着眉揉腰,心中盘算着要不要去医疗舱躺一躺。
见到宋羽河,宋关行都产生条件反射了,从椅子上起来一蹦蹦老远,指着椅子上的书包警惕地看着他:我可都没动你的东西。
宋羽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他书包里除了书就是作业,没什么可动的。
薄峤几乎享受地看着宋关行那副老鼠见了猫的怂样,冷哼一声,心情大好地喊:羽河,回家了。
宋羽河背起书包,颠颠跟了上去。
宋关行头一回在薄峤那这么吃瘪,一言难尽地盯着两人的背影,再次咽下一口老血。
他正打算默默回家,手腕上的光脑闹铃再次响了。
本来还疲惫得很的宋关行忙振奋起来,拍了拍脸,才扬起笑打通了玫瑰美人的通讯。
南淮现在已经是深夜了,玫瑰美人的声音带着睡意的含糊,像是刚从梦中醒来。
关行啊。她迷迷糊糊地说,我梦到小止了。
宋关行一噎。
他走到楼梯口,靠着墙微微抬起头,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好一会才轻声说:您梦到他什么了?
我梦到小止说脚疼。她的声音像是随时能睡过去,他什么时候回来啊?
宋关行笑了笑,柔声说:我不是和您说了,小止现在在外面上学,要过段时间才能回去吗?
嗯?你说了吗?妈妈不记得了。
说了的。
哦,好,那我再等一等,等小止回来给他做玫瑰糕。
宋关行说:好。
两人说了几句,挂断了通讯。
耳畔一片死寂,宋关行呆呆站在狭窄的楼梯口好久,缓慢地靠着墙蹲下来。
***
薄峤的手还要再来伏恩里两三回才能彻底治愈,他上了车,设置好回家的自动导航,主动和宋羽河搭话。
等比赛结束了,就来做手术。
宋羽河点头,他也怕疼怕冷,有治愈的办法他肯定不会拖太久。
薄峤这才想起来问:你还记得是怎么被流银溅到的吗?
好像我从很高的地方掉下来了。宋羽河想了想,57接住了我,把我抱着,周围的流银爆炸,溅到了脚踝上。
薄峤皱眉:很高的地方?
疑似是他当年仿生人的57。
流银爆炸。
很高的地方。
莫芬芬的虫洞。
薄峤隐约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但串联在一起却根本说不通。
当年他乘坐的飞艇被一个绝症患者报复社会劫持,有个孩子和盛放仿生人的舱一起被炸成了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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