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你,而不是所谓的满腔意气。妈的,意气是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它不过是自尊心的奴隶!”
泽维尔苦笑着点了点头,他觉得那位顾问先生尖刻起来的样子有些可爱,但就在他为这点莫名其妙的事情动摇以前,却想到了一个更加难解的问题。那位小少爷有些犹豫,可他觉得朱塞佩似乎是关心他的,似乎也在担忧着他的境遇。于是,他怀着某种好像孤注一掷的感情,把那种想法从胸膛里揪出来,双手捧着,说给朱塞佩听:
“我只是不明白,到底何年何月才能变得像你一样……或者像阿尔一样?”
他说完,低低的垂着头颅,不敢看朱塞佩的表情。他有些后悔,觉得自己是问了个相当愚蠢的问题,并且还捎带进了一点仰慕的真心。他忍不住有些自暴自弃,等着那位顾问先生来笑话他的不知天高地厚。
可是,朱塞佩却许久没有说话。他看着泽维尔头顶的发旋,回忆起多年以前,这位小少爷似乎也是这样在他面前认错,祈求他的,实际仅有只言片语的谅解。他有些沧桑的追忆着逝去的一切,并在思绪万千里,被时间的浪潮拍打得茫然不觉。
说到底,无论泽维尔对他做出怎样的事情,无论这位小少爷犯下怎样的错误,朱塞佩都可以无限制的进行容忍。尽管他时常抱怨着,嘲讽着,甚至从心底里憎恨着,可是在危急关头,他依然会奋不顾身的承担起全部风险。
就如同今天,鬼知道他花了多大勇气,才克制住自己心里的,向古斯塔沃求助的念头。他不希望泽维尔因此被否定,更不希望伤害到那位小少爷的体面——尽管只是一些可有可无的体面,却依旧比他的生命更加重要。
朱塞佩在离开褐石大楼的时候,在向切萨雷发出命令的时候,都已经做好了为此牺牲的准备。他生来就是个无可救药的,歇斯底里的工作狂,合该死于家族的战场。
可是切萨雷,那位旧城区的角头,却不能理解他的固执行为。他少见的,和朱塞佩大吵了一架,指责他的自私自利,斥骂他的不负责任。他拒绝执行那位顾问先生的要求,并怀疑他是被床上关系搅浑了脑子。他要求朱塞佩立刻放弃对泽维尔的过度保护,并依照家族的惯例,尽快去国外避避风头。
可是朱塞佩对此并不承认,他发誓这只是他的工作,切萨雷并不了解他的用心。他又向那位角头阐述了一段长篇大论的道理,以说明自己和泽维尔之间的关系,以及他眼下不能离开的原因。然而切萨雷根本听不进他的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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