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因捂住他的嘴,阻止他的控诉,不要说了,现在立刻停止!他兴致勃勃地说,今天你要带我出去玩吗?
你隔了这么久见到我第一反应就是出去玩啊?顾灼不满地捏住容因脸颊的软肉,我好生气。
容因拍开他的手,毫不客气地说:你也就还有这点用了。
顾灼气笑了,一下子捏住他两只细白的手腕,另一只手故意揉乱他的发丝,在容因恼怒瞪他的眼神中,慢悠悠地说:乱说话的惩罚。
容因用力挣开他,手伸到腰间,抓住银鞭手柄,动作迅速地抽了出来:顾灼,是不是想跟我打架?
午后的阳光炽热耀眼,庭院里绿色的叶笼着一树树花,他瞪人的时候眼睛睁得大大的,各色光影映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瞳,琉璃珠一样剔透,鼻尖冒着一点汗珠,嘴唇红红的,柔软润泽,像熟透的莓果,会流出清甜的汁水。
顾灼看得呆了一瞬,鞭子挥过来的时候忘记躲,颈侧就划出一道浅浅的红痕。
容因原本也是跟他闹着玩,往常这样顾灼都能躲开,今天不知怎么真的伤到他,一时间也愣住了:你怎么不躲开?
我、我顾灼有些说不出话。
他有些懊恼,神色变幻一会儿,艰难地把这归结于容因实在太过漂亮,自己看呆了也是正常,并不算什么大事。
容因觉得奇怪,就走近他一点:顾灼,怎么不说话?
他身上好闻的馨香混着花香钻进顾灼的鼻子,他一反常态地慌乱后退一步,咽了咽口水:没、没什么。
容因愈发奇怪:你没事吧?不会被我打傻了吧?他嘀咕道,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好近。
他的吐息洒在他下颌,顾灼浑身一下子绷紧,视线不可避免地落在容因的耳垂上。那上面一颗小小的红痣犹如雪地里的一株梅,惹眼极了,晃得他眼晕。
因因,顾灼忍了又忍,克制道,你先离我远一点。
神经病。容因说。
顾灼喃喃自语:我也觉得我好像有病。他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全身注意都在那颗小小的痣上,又下意识扯松了领口,蜜色的肌肤上有一层水光,喉结滚动间,拇指和食指轻轻捻上容因的耳垂,可那极度的干渴非但没有缓解,反而愈发剧烈起来。
他情不自禁凑近了容因,分明说着叫他离开的话,手臂却言不由衷地死死揽住他的腰不让他躲,滚烫的呼吸缓慢接近,顾灼低下头,就要含住那只玉珠一样的耳垂
你们在做什么?
那声音低而沉,似乎冒着冷冰冰的寒气。
不远处的树荫下,秦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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