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傅敛回去?回来干什么?他说话总是那样不冷不热的语调,让人猜不出他的情绪。
容因莫名其妙地说:我什么时候说了要跟傅敛回去?
江予珩不说话,眼睛盯着他,看上去竟有些执拗:他就这么重要吗?让你等你就等,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好了?
容因懒得理他,伸手推他一下:我现在要洗澡,你有什么事情等我洗完澡再说。
江予珩又盯了他一会儿,一言不发地走出去了。
*
今天除了训练,还有一件事,我说的时候你们听着就行。
秦昼这几天看上去心情颇为不错,甚至连胆大不怕死的学生隐在人群里冲他喊秦教官最近这么好说话,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这种明显带点玩笑的话都没有惩罚,还挑高了眉回他个笑。
是有好事啊。他看似随意地扫一眼队列,哼笑道,怎么,觉得这几天训练强度太低,想加一点?我可以满足你。
别别别,开个玩笑。那人连忙求饶道,这样就可以的,千万别加啊秦教官,不然我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秦昼不知可否地笑了一声,才说:按照你们学校提供的训练日程表,今天的项目是野外生存实操。他顿了顿,两人一组,自己决定分组,时间两天一夜,明天下午结束,留到最后的组这一项会获得满分。
容因心不在焉地听着,忍不住微微偏头看了身侧的江予珩一眼。
站在队列最前方的秦昼还在介绍野外生存实操的注意事项,江予珩站得笔直,似在认真听。
容因收回了视线。
江予珩垂在身侧的手轻轻动了动。
那么现在,两个同学一组,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商量和寻找队友,十分钟之后,我们整队出发。
人群随着这句话骚动起来,容因其实没什么想法,他觉得自己一个人也不是不行,但这是一个集体任务,一个人的组队是不被允许的。
如果不是江予珩最近都怪怪的,容因大概会选择和他一组。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容因的错觉,自从那天晚上之后,江予珩躲他躲得愈发厉害了,两人虽然在一个宿舍,却很少能在宿舍见到彼此。
容因对此没有表示,他只觉得不解,以及对晚上不再有小蛋糕投喂的遗憾。
可要说躲吧,其实也不对。
容因第一天就随便找人换了队列的位置,结果上午没过完,江予珩也一声不吭地换过来了,还是站在他身旁,偏偏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再比如现在
他正想随口问问有没有人缺队友,就见有人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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