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好了师弟,我们先走了,回见!”
送走了孙明哲他们之后,沈衍顺着小街向前走去,他的手随意插在口袋里,白色衬衫和卡其色长裤,衬得整个人精致温文,风度翩翩,一路上引来了不少女孩偷偷的侧目。
路过一家超市时,沈衍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走进去,拿了一瓶芝华士结账。
他想起刚才孙明哲的话,指尖顺着凹凸起伏的玻璃酒瓶上轻轻摩挲,动作温柔的如同在抚摸爱人的脸颊,低声自语:“如果有一天,你的失眠症也严重到连烈酒都难以治愈,你就知道千杯不醉才是最糟糕的事。”
第6章 新线索
华灯渐熄,夜色深沉,四处一片静谧。
沈衍面前放着一瓶空了的芝华士,精致剔透的玻璃杯中,还有最后浅浅的一层。
他端起杯子晃了晃,玻璃折射的流光溢彩,酒色漾然。
从什么时候,他开始需要大量的酒精才能助眠?
沈衍修长的手指环绕着玻璃杯壁,弧度好看而优美,他举着杯子走到餐桌前,目光落在桌上的一副相框中。相框的木纹精致考究,边沿和接缝处有些淡淡的磨痕,能看得出是多久的旧物。
然而这样精美的相框中,放的却是一张烧毁了大半的合影。
照片只有最左边的人保留了完好的面部和身形,那是十四岁时的沈衍,彼时他以少年天才的资质考上大学,清俊温文的眉目还未张开,嘴角边带着一点腼腆的笑容,眼眸中却漾着年轻如太阳一般的神采。
沈衍读了四年的心理理论学,又读了六年的犯罪心理学,对神情的细微变化已经敏感到了骨子里。他知道,要露出这样的笑容,当时的自己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平静安逸。
然而他的目光再向右游离,看着旁边的大幅残缺,目光在酒精的作用下,露出了白天不会出现的茫然与怅惘。
相框中除了沈衍以外的几个人,脸部的图像已经完全损毁,连身体轮廓都几乎是一团模糊,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出来,这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沈衍无数次对着这张照片发出疑问,但这个问题连他在美国的主治医生也回答不出,他只能生硬的告诉沈衍:“催眠实验的后遗症破坏了你大脑中的一部分记忆,但你的资料清白简单,如果是忘掉的事情或人,应该都是些不重要的事情。另外,沈,我必须告诉你,档案中提到了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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