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强又如何,又不是猛禽!
这杂毛雕显然犯了一个大错误,低估了江浅的脾气。
广陵大泽的鸟,莫要管我族的闲事。杂毛雕开口道。
江浅眸色一冷,开口道:你族?你们猛禽这是想要叛出禽族?
我们与广陵大泽的鸟向来井水不犯河水,阁下何必将话说的这么直白。杂毛雕道。
看来是被我说中了。江浅目光闪过一丝冷厉,开口道:不过这倒也不意外
杂毛雕看向江浅,问道:什么意思?
猛禽向来普通又自信,想叛出禽族自立为王有什么稀奇?江浅道。
猛禽这些年来一直小动作不断,江浅哪怕不出广陵大泽,对他们的野心也了如指掌。
你!杂毛雕被江浅讽刺,当即有些不高兴,怒道:今日我没工夫与你废话,不过劝你将来见了猛禽最好收敛一些,否则
他话音未落,便觉眼前白光一闪,被江浅挥出的白色羽刃削落了头顶的一撮雕毛。
被他按在爪下的小兔子瞥见他头顶秃了一块,当即忘了自己正身处险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杂毛雕本就懊恼万分,听到兔妖嘲笑自己,当即恼羞成怒。
不过没等他攻击那兔妖,便觉眼前又是白光闪过,随即他翅膀上的羽毛被江浅的羽刃削落了半边。
杂毛雕这会儿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难以置信地看向江浅。
禽族喜欢用羽刃的大妖不多,而且眼前这妖用的是白色羽刃
这大妖是禽族左护法江浅!
杂毛雕后退两步,再也顾不上去对付那兔妖了。
前不久黑雕被江浅收拾的事情,整个猛禽中间都传遍了,谁都知道广陵大泽中那只看着漂亮温顺的白孔雀,实则脾气暴躁,下手狠辣。
这杂毛雕万万没想到,今日自己竟会撞上这难缠的家伙。
江护法杂毛雕收敛起妖气,决定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朝江浅示弱。
江浅冷冷瞥了他一眼,开口道:本座最烦不守规矩的妖。
杂毛雕伏在地上,不敢反驳。江浅深吸了口气,催动白色羽刃再次朝杂毛雕一削,将杂毛雕另一边翅膀上的羽毛也削落了。
人皇与我族有规矩,在人族面前不得释放妖力。江浅淡淡道:本座知道你们猛禽都是这般控制不住自己,索性替你将翅膀上的毛拔了,这样你总能记住在人族的地方不能乱飞了吧?
杂毛雕被江浅气得险些呕出血来,却不敢反驳,化成人形狼狈地离开了。
江浅见杂毛雕溜了也不欲再久留,正打算离开,却闻方才那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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