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祁风只能在这密闭空间内活动时,她精神上便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实验室里只有两张冰冷的实验桌板能勉强充当睡床的角色,拐角处也有个条件简陋的洗手间可以解决每日的洗浴和内急,其余关于三餐,都有人固定从实验门送入,同时还会送来每日的换洗衣物——就是高云娜最初见祁风时对方穿的那种同类型的实验白大褂。
祁风似乎早就习惯了这种变动,平日只在实验室里做些俯卧撑仰卧起坐来保持体能,无聊时和高云娜闲侃些她实验日记里的某些理论。
虽然有祁风陪伴,这段被囚禁的日子不那么孤单,但高云娜还是对这些莫名奇妙对她理论感兴趣的幕后人们感到说不出的恐惧感。
就这么在这实验室度日如年地挨过近一周,高云娜和祁风终于在某天上午听到那实验室门的响动。
两人查看了时间,注意到尚未到午餐供应,于是同时皱眉朝那边张望。
随着那实验门敞开,两人注视着三五个穿着白大褂,戴着眼镜,学者模样的中年男人走入,指示他俩跟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