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乔后脑靠上那水池壁,长长叹了口气,“刚才在监控室看你的表现实在觉得很滑稽,哈。”
“……”
“你跟他没什么血缘关系,相处时间也不长,不是么。”梁乔嗤笑一声,平静评价着,“至于么?”
“……”
“别把自己想得那么痴情。”梁乔收敛了面部表情,语气渐转冰冷,“人都是喜欢演戏的动物明白么,让自己表现得热情些就真以为自己爱上了,让自己放弃些东西就真以为是真爱了,有点心碎的感觉就觉得活不成了,看些生死就觉得自己沧桑了,你说,是不是挺可笑,嗯?”
“……”
“告诉我,你伤心什么?”梁乔浅声问着,“你跟他不过是互为宿主,必须习惯的对象而已,至于么。”
“……”
“这么装,”梁乔语气中重新浮现出讽刺,“你累不累?”
任恒渊没动,手背上的血滴顺着指尖坠落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