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负责人一样恋爱脑,那么无产阶级早就推翻他们了。
但温瑾言说得很认真,仿佛他只有这么一个要求一样。
巨大的荒唐感让郁斯感到难言的困惑,为什么?
嗯?
舌尖在口腔中移动了两下,才艰难地发出声音,这不划算,你应该为国家制造疫苗,而不是为我更不应该
让我和严重景分手。
最后一句没有说出口,因为温瑾言的目光逐渐凉了下来。
可我就是爱你。
令郁斯没有想到的是,温瑾言和他额头相抵,用近乎恳求的语气说道。
我只是爱你而已,我甚至不用你以恋人的身份站在我身边,我只是想要你和别人分手而已。这都不行吗?
这不对,郁斯在心里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