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合作的生意全部没通过族里,而是用个人名义做的,这样钱全进了他的口袋,能不让人眼红吗?
偏生他连冠都未及,更遭人妒了。
接下来就仿佛是印证了他们的想法一般,先是有人过来通知袁依婉,每日的豆腐产量翻倍,但是钱直接被砍了一多半,相当于给他们白做工,直接被陈柏卓赶了出去,拿出先前签订的契约告诉他们,与他们签合约的人是何七郎,他们不会给他们提供豆腐的。
来人狠狠啐了一口:“那你们就等着整个京口县都没人敢买你们的豆腐吧!”
再就是何七郎家的所有商铺全换上了主枝的人,就连平安书肆也没能幸免,所有的纸张一夕之间全部涨价,涨价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一张纸一百两银子。
当真是一纸千金了。
便是厕纸都涨价到一两银子一捆了!
所有的生意里,唯独有崔郎君入股的生意所受冲击小,崔郎君直接命自家奴仆进了何七郎做桌椅的庄子,庄子里东西,那都是跟他崔家签了约的,想碰、想拿?你是想和我们崔家结仇?
何家不敢冒犯洛阳崔氏的人,一张桌子都没带走,只能带着庄子里的木匠悻悻而归。
崔郎君捧着水杯叹气:“一时间还真不好找靠谱的木匠,桌椅生意只能暂且先卖存货。”
专门造纸的庄子就更不用说了,早早让他们占领了,更让人受不了的是,他们竟然还拿着千金来到道观,说要捐款。
意思便是,请抱朴真道观高抬贵手,何七郎签订的契约都不做数了,现在他们何家全面接管,日后分成直接给道观三成,至于救济穷困百姓?不好意思,何家不会。
什么?你说那是属于何七郎的个人财产?不属于何家。
何家主家有话说:他吃何家的、喝何家的、享受着何家的一切,他的东西就是何家的东西。
所以即使明知道何家闯得是何七郎私人的财产,犯了律法,但也没有人敢管,没有人敢说。
鸡飞狗跳了半个月,何七郎这一枝,除桌椅生意所有产业被主枝和其他庶枝悉数瓜分。
京口县的百姓感受是最为明显的,便宜到底层百姓都能用上的厕纸涨价到不舍得买,能让读书人舍得抄书练字的宣纸也再买不起。
就连往日里可以吃的豆腐都不新鲜了,不知道是从哪运回来的,甚至直接将人吃闹了肚子,最近刚适应的桌椅,再去订货就说是暂且无法提供,但是从何家那买又贵质量又差,实在是叫人恨得没办法。
改变这么大,人们自然得问问到底是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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