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是我的亲子,但他实在是承载了我所有苦痛的回忆。”
说到这里,袁依婉几近泣不成声,“我卑劣的知道他是无辜的,但我没有办法接受他,我把他留在了那个有他族人的地方,我不配为一个母亲,我……”
陈柏卓越过桌子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万般怜惜道:“别哭,你没错,你没错,错的都是那些畜生,听见了吗?你没错!”
袁依婉在他怀中摇头,“但我是不是,不应该扔下他?”
“不,不是的,”陈柏卓将下巴抵在她头顶,手臂抱得更紧了,“这只是你如今的回想,当时情形万般凶险,你前路未知,带着那么小尚且不懂事的孩子,自己都未必能跑出来,即使成功跑了出来,你带着他们族里的孩子跑了,他们必定会派人追赶,你们两个恐怕一个都跑不了。
你自己一个人逃跑,他们反倒可能不关注,跑也就跑了,另外,你孤身一人跑出来,会遇上危险无数,你能坚持下来,小小的孩子能吗?一个简单发热就能击垮他的身体带走他,你不带他走是对的,反而是在保护他。”
“婉婉,你没错,别自责!”
“若是日后遇到那个孩子,我替你向他解释好不好?我会告诉他,他的母亲也在惦记他,但不知该如何爱他,你们两个互相理解,嗯?”
轻轻的一声“嗯?”让袁依婉忍不住转身抱住陈柏卓痛哭,这是她压攒了多年的心事,隐埋在心底深处,不让它出现,不照阳光,如今它终于破土,有了化解的迹象。
陈柏卓像哄离离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什么都不说,任由她发泄着哭出来,哭吧,将自己所有的委屈、害怕、后悔全部哭出来。
情绪太过激烈,袁依婉哭得近乎上气不接下气,让陈柏卓心疼极了,不住哄着:“没事了没事了。”
她哭噎着在他怀中忐忑的问:“如此不堪的我,你可还能接受,愿意娶我?”
陈柏卓拽住她两条手臂,微微一用力便将她带离了自己的怀抱,他半蹲下来,为她整理哭得杂乱的头发,轻轻吻了吻她红肿的眼,说道:“说什么傻话,反而是我要再问你一遍,你可愿意嫁我?”
男人的话吹走了她的担忧,安抚了她的神经,她轻轻点头,又落下一颗泪来。
作者有话说:
让我们为从母开心!过往种种我们没有立场判断从母到底是对是错,但是只要从母幸福就好呀!
(目前我得到的最新消息是24小时值守,要看昨天核酸做的情况,再说要不要到单位住,但我觉得我还能苟一苟,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请假,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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