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觉得对方就是拖后腿的存在,“外人叫你们一句四爷、六爷,你们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所作所为不被对方看得上,富态小胖子冷哼:“你以为只靠自己出谋划策,莲花帮就能壮大?我告诉你,自三爷失踪之后,莲花帮只是被烈火烹油,虚假繁荣罢了!”
老四早以被老八话语中的瞧不起气了个倒仰,当下道:“老六甭跟他废话了,这人就是没有心,当年三爷救他我就不同意,果然是只白眼狼,这三条街是莲花帮的根,我是绝不准有人坏它的,要打就打!”
打,二打一怎么打?
老八咬着一口牙,宽袖一甩,恨恨道:“这街,我便让给你们,我倒要看看,这街能在你们手里护住几时?!”
留下狠话,老八带着自家弟兄离去,刚才还同仇敌忾的老四、老六对视一眼,互相嫌弃地别开眼睛,老六主动道:“南市的街面不好处理,交给你了,我得盯着其余两市,省得让老八钻了空子,莲花帮可以乱,但不能分!”
说完,富态小胖子带着自己的花臂弟兄退出了街面,萧索的街面唯独只剩络腮胡一势,络腮胡长叹一口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疲惫道:“你们告诉商铺,自今日起一切如常,日后只有我们一家来收租。”
交代完,他独自一人离去,剩下兄弟们砰砰砸着商铺的门,挨家通知。
陈柏卓开门连连应是,还抓了把桂花糖给前来通知他的络腮胡大汉,笑说:“劳烦郎君,给家中孩儿添嘴。”
那络腮胡大汉应了,果然叮嘱了一句:“闹过这一场之后,至少能消停半年。”
如此,便能放心了,陈柏卓利落地关门,打算再观察三日,若是没有问题,便叫夫人和离离过来。
他头一次回家这么早,三郎黏在他身上,拍着小手指着桂花糖让他吃:“父、父吃吃,奶、奶给。”
袁依婉摸了一把儿子细软的发,给他倒了杯水说:“是隔壁婶子给他的糖,离离不让他吃,他就说要留给你,小没良心的,也不说给母亲吃。”
三郎人小,但能听明白袁依婉的意思,当即害羞了,捂着自己脸钻进陈柏卓怀中,扭来扭去说:“姊会做,父父,没有。”
陈柏卓亲了自家儿子一口,将桂花糖塞进嘴里,甜了一嘴的桂花味,低声同袁依婉将这几日所见告诉给她。
听见铺子的归属定了下来,恢复成原来的租金价格,饶是一向沉着冷静的袁依婉也不禁松了一口气,见夫君脸上尚有迟疑,又将心提了起来,轻声问:“可有不妥。”
他大掌护着在他身上乱踩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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