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冷漠,唯独对身边人在意一二,笔画间横平竖直,细看又能瞧见其中锋芒,好比如野草一般有着旺盛的生命力。
司马佑安微微弯腰,想要探究辛离离到底在写什么,只见泛黄的纸张上,一个小人正在给胳膊受伤的人缠白布,在俩人头顶,便是辛离离写的如何正确包扎。
再观之她之前写得东西,消毒、烈酒、火烤、干净布条林林总总列了一堆。
陈柏卓敲了门直接进来,便瞧见司马佑安站在辛离离身旁,伸手去拿纸张,宽袖落在桌面上,被辛离离用小手拨弄开,性子一向清冷疏离的他却无半分不耐还主动将宽袖移开,可见彼此之间熟稔。
夕阳余晖打在二人身上,好似一幅温柔的少男少图,心突地一跳,一种微妙感萦绕心间。
他家大郎和离离可没血缘关系的。
听见动静,发现是他,辛离离猛地起身,差点撞到司马佑安下巴,他紧躲,慌忙间两人撞做一团,辛离离小眉头一皱,把司马佑安推开径直跑陈柏卓面前去了,司马佑安不慌不忙跟陈柏卓见礼而后坐下。
陈柏卓眉心再跳,接过辛离离兴冲冲过来手里拿着的纸,只听她叽叽喳喳道:“姨夫快瞧,这是我想到的行军卫生注意事项,你们要记得路上喝热水,有条件戴个口罩,估计是不行,但是包扎用的布条得多准备些。”
她突地一拍脑门,懊恼道:“忘了忘了,还得给你们准备些肉干,这北上可没什么吃的。”
说完,她也顾不得陈柏卓了,着急地要去找她从母,被陈柏卓拦了下来,陈柏卓忘着面前拿自己亲闺女养的女郎,揉了揉她的发,“无需担心,你从母都准备了,我们离离可能让姨夫抱抱你?”
辛离离理了理自己头发眨眨眼,嘟囔一句:“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将脑袋抵在了陈柏卓的肩膀上,眼里有着她自己才知道的惊慌失措,浅浅的一层水雾挂在上面要掉不掉。
不管是哪个年代,打仗都是要死人的,但是她姨夫摆明了是莲花帮三爷,是卧在她们家里的潜龙,如何能说的出口,让他不要去了,唯有支持而已,她辛离离又不是不懂事的人。
她能做的就是给他们准备好东西,不光吃的,她还得赶紧把酒精提炼出来,这破伤风可是个大问题。
陈柏卓拿着手里的纸心下感叹,本以为要好好哄一下离离,真是,闺女长大了。
须臾间怀抱松开,辛离离还是头也不回地去找她从母了,距离启程只剩短短十日,她要熬一批十分咸的鸡汤,还要抓紧做肉干,最重要的买一批酒提纯。
辛离离走后屋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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