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而且,我会找出杀害文相公的真正凶手,我已经有了判断,不会告诉你。陛下赏的两万贯钱是我的,六品官是我的,我一定会过的比以前好,我一定会对得起李丞给我起的这个名字!我会出人头地的!”
谢珣看着她不可一世的嘴脸,心头纷纭复杂到极致,猛地擒住她后脑,拽过来,咬住了她唇瓣。
这一吻,来势汹汹,粗蛮暴烈,脱脱只觉嘴唇上一阵疼痛袭来,惶急中,面红耳赤地摇晃起脑袋,牙关咬死,可谢珣还是不可抵挡地攻进嘴中。脱脱脚下一蹬,踹开了他,气喘吁吁,不可思议地望着眼前男人。
不过,很快嘲弄一笑,“谢台主,你就这么饥渴没见过女人?我嘴巴都臭烘烘的,难为你下得去嘴。”
她尖刻无比,“你不嫌我脏,我还嫌你恶心呢。”
说完,不忘恶狠狠警告他,“你要是敢在台狱动我,你试试。”
谢珣一张脸被血液顶的通红,半晌,气息平复,才慢条斯理抹了一把嘴角,两人方才太过激烈,她牙齿把自己嘴角都磕烂了。
“春万里,我要是制造了冤案,我会引咎辞去御史大夫一职。但审你,我没什么后悔的。”谢珣冷冰冰说完,离开了牢房。
脱脱红艳的小脸高高扬起,喊住他:“谢珣!”
他面孔微微一动,像要转过脸来,但只是止步。
脱脱昂首挺胸,掩下冷笑:“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对,我恨你恨的要死,恨不得你现在就死了。可是,你要是死了,于国于文相公都毫无益处。你以前待我,不能说不好,我春万里恩怨分明,你我的过往也一笔勾销,等我出去了,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再不相干。但我会一直恨你,直到我死。”
方才,两人拉扯间,他把她伤口又碰疼了,脱脱眼角微红忍着疼,无端憎春,说完这些,又是一躺不吱声了。
谢珣脸上带着秋意般的肃杀,风吹袍动,他什么都没说,大步走开。
延寿坊姓林的一富户被找到,经文对比,李横波把卫夫人的字模仿的是惟妙惟肖。吉祥纳闷道:
“李横波这个教坊女,隐藏这么深。”
谢珣凝视着字迹,不易察觉一皱眉头:“她应该是个官宦之家的小姐,犯了罪,被充入教坊。”他双目一抬,听着空中洒落的杜宇声声,满眼流翠,一场春雨刚过,泥土湿润,花气含腥,蝴蝶却在花丛间流连不肯归去,就像谁的裙摆,翩跹美丽。
再想李横波当日看自己的眼神,谢珣突然了悟,她认得自己,欲说还休,意味深长。
但他实在想不起自己认得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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