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由来地想到什么,她一阵心热,暗自嘀咕:没力气可不行。
眸光悄悄冲外头那么一转,仿佛听到了李丞的声音,脱脱又笑了,李丞一定在装模作样地拖长腔。
她很想去凑这份热闹,更何况,她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却只能被纨扇挡着,真是可惜呀,脱脱摇摇头。
要了些饭菜,吃了个饱,脱脱心满意足地坐了下来,喜妇把纨扇重新塞她手里,絮絮叨叨说:
“等相公来,他要对夫人念一首诗,夫人才能却扇。”
真麻烦啊,脱脱头一歪,看着喜妇:“还要念诗?”
“对呀,这叫却扇诗,相公念的好了夫人听着高兴,就可以把扇子拿下来了。”
“他不念诗,我也高兴。”脱脱辩驳了句,暗道,我也不懂什么诗,我只想快点和台主洞房。
等的无聊,脱脱又把扇子一丢,人软绵绵地扑向松软的被褥,喃喃道:“那些人到底吃饱了没有,不知道台主娶妻多不容易吗?”
她哼哼着,眼神渐渐迷离,等到被人拉起,只觉眼前红色烛影乱晃,纨扇不知几时被塞进手中,喜妇贴着她的脸说:“来啦来啦,相公回来了!”
脱脱忙正襟危坐,拿扇子挡好了脸。
听到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满心雀跃,恨不能立刻冲了出去抱住谢珣。
可是让人讨厌的喜妇们还都在,脱脱深吸口气,按了按快要跳出来的小心脏。
谢珣进来后,瞧见脱脱一本正经坐在那,看不见脸,有几分娴静模样,倒教他觉得陌生。他含笑过来,身上并无多少酒气,在廊下站了片刻才进来的,被风吹散不少。
喜妇忙过来主持两人的同牢礼,脱脱躲在扇子后斯文了一回,她早吃饱了,象征性吃两口,随即放下。
等到谢珣要念诗,她把扇子一挪,露出那张俏皮小脸,眉眼弯弯,灿烂笑道:
“别念啦,我又不爱听,我们喝合卺酒吧?”
谢珣微怔,随即笑了笑:“也好,我本也不擅长作诗。”
仿佛捉住他什么痛脚,脱脱立刻撇嘴:“原来,你都不爱我的。”
“怎么不爱你了?”谢珣倾过身,弯腰去捡拾她的纨扇,转了转,很有兴味地在她面前一扇,脱脱恶狠狠的小眼神扫过来,气道:
“你都没用心给我写却扇诗。”
谢珣无奈道:“刚才你不是说不爱听吗?”
脱脱道:“不爱听是我的事,但用心写,是你的事。”
喜妇这个时候插嘴:“相公,合卺礼过了咱们等着撒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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