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瑟瑟发抖。

事实证明她应该抖，周许也不做，自己也不穿，正常刷牙洗脸做早餐，偶尔抱一下亲一下，赤裸的身子贴在一起星星点点的情欲燃起来又烧不旺，就这么折磨着她。

直到早餐上桌，周许把她面对面抱在腿上插着，他也不自己吃，让她咬着面包喂给他，果汁也要她喝了再喂，下面插的满满的他不动徐妍只能自己夹，直到他肚子吃饱了，才抱着她原地坐着操了起来，地动山摇，结实的椅子都差点日断了腿。

徐妍的腿也没力气了，下楼都打颤，还是周许给背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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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培训班，徐妍换了座不再理张慧。

张慧成了透明人，偶尔在茶水间或者卫生间徐妍能听到别人扯闲话，会把她们两的名字一同提起，徐妍不去理会。

几天后，张慧走了，徐妍在自己的课本里发现一张便签，就叁个字，对不起。

徐妍的感受很复杂。

人是很复杂的，但徐妍不愿意深究，毕竟她是个懒惰的人，躲在自己的四方天地，快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