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陈韵芹的这种方式真的能得到爱吗?他不理解,所以他去探索了。
结果很微妙。
实践出真知,他不会说那种话。但他察觉到了这种方式的另一种用途—这种刺激的行为能让他在片刻中得到满足,在瞬间释放压力。
因此到后来,他甚至能在夜里背地里对陈韵芹的男人做出评价。
但是那个暑假,外婆突然来了。
他现在还记得外婆当时愕然的神情,她脸上青白交错,神色变了又变,一双眼直愣愣地看着卧室的门。
外婆是拿着钥匙直接进来的,这本来也就是她的房子,只是她一直没来过。只是不巧,来的时候他正坐在客厅里吃外卖,而陈韵芹正在卧室里和男人做运动,门都没关严,声音大得整个客厅都听得见。
那男的是陈韵芹新换的,正是浓情蜜甜的时候。他们没发现外婆来,正干得起劲。男人的声音透过缝隙传出来,淫秽得很。
什么“要不要出去让你儿子看着我干你?”、“我鸡巴大还是你前夫鸡巴大?”诸如此类的话络绎不绝地响起,顾启安看着外婆的神色,心想要不要先拨个救护车。
少顷,外婆才反应过来看他,嗓音一出口和哑了似的:“你妈..她一直这样?”
顾启安想,外婆可能想问的是,你一直在这样的家里生活吗?但他确实是早就习惯了,任谁这样活了好几年也都会习惯的吧。
他说是的,平平无奇的语气。
然后他就被接到了外婆家。等暑假一过,直接被送到了南城,顾国栋的身边。
顾启安和陈韵芹确实没什么好说的,坐在一间病房里讲叁句话都要命。他现在已经长大许多,即便曾有难挨想不开的时间,在这么几年中也早将对陈韵芹的主观依赖转化成了客观看待。
她是他妈妈,就像老师是他老师,朋友是他朋友,这仅仅只是一个身份而已,不必要求她要付出得比别人多,这没道理。
因此如今他面对她心平气和,不要说恨了,连涟漪都没有。
但他到底有个陈韵芹儿子的身份卡在,难免面对她可能离世会泛起波澜,所以他问:“为什么拒绝治疗?”
“你问这个干什么,”陈韵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对我的事感兴趣?”
“好奇。”
“妈让你问的吧。”她觉得自己肯定猜中了,“我想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光,不希望死前一直在医院度过?”
“乳腺癌有很大概率可以康复。”他说。
“但我是晚期,还扩散了。”她提醒他,不过看顾启安那张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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