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
姜语白眼:“我可不信,他们家早先连类似‘考察期’的鬼东西都想的出来,会是记挂我面子的?”
孟仪耸耸肩,无意脱口:“那就不知道咯,总不能是李京肆要保你名声吧?”
这话之后,两边的死寂沉默。
孟仪干咳几声,镇静撇开话题:“那什么、过了春末北京就热死了,看你在那儿冰天雪地的还挺降温。”
姜语紧裹下绒毛围巾,笑笑,“我看你那儿也挺暖和。什么时候有时间一块儿出来?”
孟仪笑说:“过段日子吧,等我手头松快了,正好也想清闲一阵儿。”
这就算把话题揭过去。
像是扫雷遗漏,前行路上又那么恰好地不留心踩中。那三个字莫名就成了对话里不得不的避忌,变成一个不谈及不刻意便不会自主想起的人。
这是好的结果吧。姜语想。
-
六月末,姜语才赶着回国一趟。
听说孟仪着手拿下个大项目,累死累活几个月的成果,带着团队就是胡吃海喝,还拍了视频传给姜语。
那会儿她在返程的飞机上,第二日上午落地首都国际机场,才看见了视频消息。
她提前一天给孟仪说过回来,电话再打过去,人正好就在机场外等着。
小半年未见,孟仪很是激动,车前抱着好一阵不撒手。艳阳高照,热得不行,姜语才受不了把人推开,玩笑说再抱闷一身汗就该跟她一块儿换衣服去。
孟仪开车送姜语回到小别墅,路上几句闲聊旅行见闻,约约中午去哪个饭馆。
到地方,孟仪就坐楼下客厅等。阿姨才把姜语的行李弄上楼,刚下来,姜语再吩咐做些孟仪爱吃的甜品饮料招待,只身上楼去了。
之前寄回来的行李都让阿姨该收拾都收拾了,余下不知道放的都堆置在姜语房间,连同刚送上来的行李箱。
姜语懒得捯饬,打算回头跟阿姨说一声。进衣帽间转悠一圈,挑套休闲装,冲了个澡,换下衣服出来。
到房间的小客厅,连着阳台,姜语偏头瞧见紧闭玻璃门,还暗叹阿姨忘了打开通风,踱步过去抚开,侧眼看见什么,哑然怔住。
阿姨是准备帮姜语收拾带回行李上的楼,跨进客厅,只瞧见一面僵立背影,试探叫两声也不应。困解着到她身旁,在她视线所及的阳台角落瞧见一只青釉瓷古董花瓶,盛着历经累月精心照料,过分繁盛绽开的朱丽叶玫瑰,浇灌在艳阳下,微微在迎风摇曳。
姜语定定问句:“这是哪儿来的?”
阿姨反射弧蛮长,“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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