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慰藉聊胜于无。我像无理取闹的小孩,而他予取予求。
哥,你这样傻,可是活该要给我欺负的。
陈年忽然一把将我按住,说,别动。他的气息有些可疑。静止片刻,他说,我去趟卫生间。
他起身下床,灯也没开,往浴室走去。我在黑暗里瞧着他的背影,摸了摸膝盖,想,气氛被我弄得糟糕至极。我的膝盖,碰到了他的下体。原来他会有反应的。
浴室里传来水声,是陈年打开了花洒。忽有方寸理智钻回我灵台,是我太逾矩,失了分寸。我不该再使他窘迫下去。因此我离开陈年的床,回到自己房中。
潮湿的情绪在房间里弥漫,我躺在床上,抱着陈年的那只枕头。渐渐地,枕头从我的怀里,滑落到潮湿的腿心。我闭上眼睛,夹住柔软的枕,缓缓抽动。
白光掠过,我想到的是谁。
我猛然睁开眼。
这样的渴望是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