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lingxuge1.top 新备用站
一僵。
“顾长晋?”她的声音又轻又软,梦呓一般。
静坐在外殿里的人却听见了,喉结轻一抬,“嗯”了声,道:“是我,莫怕。”
容舒自是不觉怕,只觉得困惑。
他今晨离去时,还道最早也要明日方能回京的,怎地这大半夜的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