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变得敏感多疑, 声厉色荏地问道:“我还没问你,你来这儿做什么?”
她又看向站在他身边的张玠, 火气不知从何而来。已经在心底武断的认定张玠一准没安好心,在给她弟弟下套呢。
阮敬辞觉得有些好笑,她怎么反倒理直气壮开始质问他?不过阮敬辞也不是第一次见识到她的蛮横。
“我有考学的同窗住在这里。”
“你的同窗在家没地儿住吗?”
“是从外地奔波来赶考的同窗。”
“你如何认得别处的考生?”
阮明姝不依不饶, 定要问出个究竟。她没想到阮敬辞竟然会这么没出息,瞧他读书勤奋刻苦, 时常能听说他在先生那里得了夸耀, 才华斐然, 将来必是人中龙凤,原来不过也只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临到紧要关头就没有底气, 想走这些歪门邪路。
阮明姝虽不是多有道德之人, 她读书的时候常常抄人课业,若是平时, 阮敬辞搞些上不得台面的路子就罢了。
但这可是科举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