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拿着针老是往手上扎?”
贞娘看着一手的针眼欲哭无泪,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听的时候感觉挺明白的,一上手就刺进肉里,转头回了家就跟苏母说,学针线太难了!
苏母一边帮她上药一边说道:“你那是才开始学,万事开头难呢。”
贞娘也不说话,只将拿那针眼拿在苏母眼前晃。苏母咬咬牙:“不行,那么多东西送出去呢,都是钱,至少也得学到你开诊之前。”
初三的时候她去拜访了郑大夫和赵怜柔。赵怜柔让她过年好生歇一歇,出了正月再开始出诊。又说是胎像稳妥许多,小病可以自己应付。贞娘瞧着她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殷勤的过了头,又带着一丝畏惧,还以为是因为在钱府出了事儿,她心里过意不去,也没有多待就回了家。
想着还要遭受二十多天惨无人道的针法摧残,只觉得人间黑暗,惨不忍睹,一头埋在团团小姑娘的胖肚子上,蹭的她笑得止不住。
背上立刻就被苏母拍了一巴掌:“多大人了一点儿数儿都没了,孩子都要让你弄得笑岔了气。走团团和姥姥一起去看羊羊,别理她。”抱着孩子走到门口,又转头‘冷酷无情’的对着贞娘说道:“自己好生再练一练,至少明日去别再扎到手上,那布染了血也得浪费银钱呢。”
贞娘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娘的背影,果然她已经不是她娘心爱的,现在扎到手都不安慰,只管着布,贞娘长叹一口气,只能拿起针线苦兮兮的练习。
辛辛苦苦学了大半个月,好在还是有了些成果。贞娘绣出了人生中第一个荷包送给她娘。
苏母拿着荷包上下打量了半天:“你这绣的什么呀?”花不像花,草不像草。
贞娘的笑意凝结了一下:“娘我这绣的是仙鹤呀,你瞧这儿是仙鹤的脖子,还有腿……”
姑娘第一次做的东西好像是要夸一夸,但苏母看着这荷包着实夸不出口,抬眼看见贞娘灼灼的目光:“这荷包……挺结实!要不送给你爹吧,他那刚好旧了。”带这么皱皱巴巴东西出门,怕是一起说话的姐妹都会笑话,还是让她爹带着。
苏三贵一看:“我那香囊还是你做的,成亲的时候就说过这辈子只带你做的香囊。我不要,你抽个空再给我做一个吧。”
他这么一说苏母还能说什么,老脸一红乐颠颠开始去找布。
贞娘看着桌上的荷包只觉得胸口一梗,团团姑娘爬上桌子,拿起荷包仔细的打量,贞娘伸手虚虚的抱住她:“就知道我们团团慧眼识珠,我这荷包哪有那么难看。”
团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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