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梦吧,他最讨厌的,就属你这种社会败类。」
他挥手就是一鞭落下「社会败类?不妨告诉你吧安刑警,你也没好到哪里去,有了养父就忘了生父吗?」
鞭上有尖锐的金属倒鉤,她活活捱了一鞭,却硬气,没哀嚎出半点声音,她能感觉有股热呼呼的黏稠液体从肩膀顺着手臂留下,她心里疑惑,想不明白沉頡生话里的意思,连爸爸都说没有生父的消息,难不成沉頡生会认识自己的生父?
见她并没有哀嚎求饶只是一脸困惑,沉頡生总算恢復理智,饶有兴致「虽然我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但是不管男或女我照打不误。」他将鞭子扔到远边,坐回沙发上,闭着眼喃喃自语「你和他们不同,应该要用点不一样的调教方式。」似乎正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一段时间过去他起身准备出门,琢磨了一段时间,沉頡生才决定好要用什么方法虐待安知弦,沉頡生决定要先逗逗严叙赫,让他紧张一下。
自从安知弦被沉頡生带走那日开始,严叙赫就把自己关在办公室谁也不见,已经过去整整四十八小时,局长觉得这么拖下去不是办法,商量着暂时让严叙赫退出此次救援安知弦的行动,严叙赫拒绝,他认为谈判时沉頡生肯定会指定由他接洽,且他已经透过朋友,找到替沉頡生办事的人。
经过一番审讯后,那个地方混混也不知道沉頡生躲在哪里,只是偶尔收钱替沉頡生跑腿,以沉頡生诡辩多诈的性格来说,肯定也不会随便让旁人知晓自己的行踪。
不过抓到地方混混倒也不是一无所获,因为从对方口中得知,沉頡生昨天託他寄了一封邮件,估计这两天就会有沉頡生的消息。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严叙赫老家受到一捲录音带,和几张照片。
录音带的内容如下「严学长最近睡的可好?知道你惦记安刑警,特地拍了几张照片给你看看,她有点叛逆,所以我稍微调教了一下。」
沉頡生拍照时故意避开窗户,避免因窗外景象及建筑物暴露了藏匿地点,且墙壁天花板地板全漆成白色,压根无法从照片中得到什么线索,相片中他安知弦精神状况尚佳,肩膀上有乾涸的血渍,左脚被锁上沉重的铁鍊。
安知弦被绑来的第三天凌晨她曾偷了沉頡生的钥匙试图逃跑但以失败告终,沉頡生为了不让她脱逃,拿短刀在她右脚底划出又长又深的伤口。
逃跑失败的安知弦也不是毫无收穫,她终于知道自己被关押的地点,沉頡生怕窝藏地点被发现,非常审慎,不敢使用任何能连上网的电子產品,只会看报纸和听广播,安知弦必须想办法把自己的位置传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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