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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兰园别的院子也有混住的,毕竟那么多人,不可能都像赵桓熙这般待遇。
他想了想,说:“好,我来说。”又问:“你现在写信吗?”
徐念安道:“你方才去练武那会儿我已写完了,借用了你的笔墨纸砚。”
赵桓熙失望:“何不等我?我还想跟他说几句话呢?”
徐念安讪笑:“等他来了再说不是一样吗?”她要在信中叮嘱徐墨秀对赵桓熙多点耐心,又怎能当着他的面写?
赵桓熙忽又想起一事:“下次放旬假,钱兄他们又约我出去玩呢,文林来的话,要不我留在家里?”
徐念安忙道:“上次你生病已是负了约,这次再不去的话,他们就要以为你是不愿意与他们一道玩了,这样不好。还是与他们出去玩,阿秀的话,来日方长,他放旬假也要回去看我母亲的,不可能一整天都呆在这里陪你。”
赵桓熙听她这样说,便作罢。
搬来芝兰园之后,殷夫人说路远天热,逢十去问安即可。但徐念安每天送完赵桓熙还是会过去一趟,一来都已经送了赵桓熙了,二来在挹芳苑也没什么事情做,殷夫人也就随她了。
这日殷夫人理完事,对坐在一旁的徐念安道:“今天晚饭你和桓熙来我这里吃。”
徐念安算算日子,赵桓朝赵桓阳那两房禁足期快满了,问:“可是庞黛雪的事有着落了?”
殷夫人点头,“赶在秦氏出来之前,把人送出去再说。”
徐念安抿着笑去端茶喝,殷夫人却心事重重,看了她两眼,终究忍不住道:“老夫人怕是要从佛堂出来了。”
徐念安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殷夫人,问:“那母亲的管家权会交出去吗?”
殷夫人讽刺一笑:“老夫人已经十年不管家了,纵她想管,也要底下的人肯听才行。再说只要我不犯错处,她又凭什么叫我把管家权交出去呢?只是五房这次装病请老夫人出来的意图很明显,就是看着桓熙渐渐学好了,也开始得祖父青眼,坐不住了而已。日后你和桓熙行事当更加小心,不要被那边捉到把柄。虽然是继母,毕竟也是婆母,我是不能明面上和她过不去的。”
徐念安点头:“我记下了,多谢母亲提点。母亲也要注意休息,保重身体,若是您有个小病小殃的,只怕那边也会借机来要管家权呢。”
殷夫人笑道:“我省得。对了,昨日我派人去问扈刚那个人证的事,扈刚却说,你已叫他将人送走了。事情办完了?”
“还不曾,只是该问的都问了,这人继续留在这里对我们来说已没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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