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看着心事重重的?”见房里没有闲杂人等,徐念安好奇打听。
殷夫人饮了一口茶,道:“她的小女儿承珂定的是户部侍郎蒋家的嫡幼子,最近听得消息说,那边出了和桓熙当初一样的状况。不同在于,那边有了肌肤之亲,那位表小姐肚子都鼓起来了才被察觉。当官的重官声,自是不能随意处置了那位身怀有孕的表小姐,只将自己儿子往死里打了一顿。承珂与蒋家公子的婚期本来定在后年开春,出了这事儿,可不就得提前么?二太太正烦恼是退婚还是将婚期提前呢。”
“依母亲看,二婶婶是会选择退婚还是将婚期提前?”徐念安笑问殷夫人。
殷夫人摩挲着茶杯道:“不论是退婚还是将婚期提前,都很糟心。若依着我,自是退婚的干净。婚前能在家中与寄居的亲戚干出这种事,可见这蒋公子为人品行也就那样,勉强嫁过去也不见得是好事。”
徐念安心知她是受了赵佳臻婚事的打击,再不允许自己的女婿有德行上的瑕疵了,才如是说。
“依你看,你二婶婶是会选择退婚还是将婚期提前?”殷夫人反过来问徐念安。
徐念安道:“我对二婶婶的性情不大了解。她若是慈母,必是选择退亲保护女儿。若是势利,那必定是选择按蒋家要求将婚期提前,让蒋家欠她一份人情。若是沉得住气,那便拖着,既不退婚也不将婚期提前。
“蒋家有错在先,按母亲的话说又重官声,应当是不会主动来与二婶婶退亲的,也做不出还未娶妻就先纳妾的事。那就拖,拖到那位表小姐将孩子生下了,以后承珂过门,那表小姐带着孩子进门为妾,可是一辈子的笑柄,孩子的身份也要受质疑。对二婶婶来说最好的结果便是那表小姐没福气,像云津表弟媳妇那样生产时没熬过来,一尸两命,那不就等同于没这回事?拖一拖,承珂还是能开开心心地嫁过去。”
殷夫人不赞同道:“女子生产虽是危险,但难产而亡的毕竟是少数,哪能这么巧呢?”
徐念安笑了笑,道:“母亲说的是。”
殷夫人又愁眉道:“听四太太说,老太太怕是又要出来了。赵桓旭告假接他舅老爷去了,余家老太爷曾是国公爷手足一样的同袍,这回他儿子过来,与国公爷旧情一叙,说不得再一哭一求,老太太铁定翻身。”
徐念安还是头一回听她说起此事,道:“想不到祖母的娘家与祖父还有这等渊源。”
殷夫人嗤笑道:“若非有这等渊源在,以老太太的品貌,国公爷便是续弦,也轮不上她。”说完又叹一口气,“府中好不容易太平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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