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查不到的事情,苏皎皎怎么可能查得到?
她又是怎么做到让陛下只疑心自己,甚至当众敲打于她这个后宫之主,又抹了她上元节的权利!
皇后冷冷睇了雨荷和乐荷一眼:“去打听打听,陛下从披香殿出来的时候,可有对珍贵嫔不满。”
一盏茶的功夫后,雨荷从外面急匆匆回来,身上落了满身的雪。
她进了屋便疾步走向皇后,面上有几分忿忿,屈膝说道:“娘娘,听说陛下从披香殿走的时候虽面色稍霁,却未曾处罚珍贵嫔,还允诺了珍贵嫔择日再来瞧她。”
皇后拧眉扬声:“什么?”
陛下竟然没有疑心珍贵嫔,更没有处置她,这怎么可能呢!
敏婕妤仅仅是唱了一曲就被禁足,降位才人,她不过是提出了莲妃的名号就惹了陛下龙颜大怒,苏皎皎到底是凭什么?!
皇后深呼了几口气,竭力将不甘压下去,这才冷声说道:“陛下既然要本宫休息,那就让宓贤妃好好的出出风头。”
“珍贵嫔不是得宠么?好啊,去告诉底下的人,让他们好好夸珍贵嫔究竟是如何得宠,是如何不到一年位至主位,陛下又是怎么听信了她的谗言打压一国之母的。本宫倒是想看看,朝廷里那些言官,容不容得下妖妃祸国!”
宫中过年不比宫外热闹繁琐,都是按着宫里的规矩行事。
从前苏皎皎在筠雾馆做选侍的时候,因着位卑言轻,也无人在意她的年是怎么过。
最多就是去尚食局领膳食的时候,多加些荤腥,再给本就少得可怜的俸禄加上一成。
如今她晋至主位,又是宠妃,吃穿用度一应是最好的,内侍省侍奉的殷勤又周到,早在晨起时便听鱼滢说,内侍省的人早早来放了满堂红,为她添喜气。
后来陛下来了,苏皎皎便一直拖到晚膳前才焚香致礼,待初一的事项完成,她才懒懒地歪到贵妃榻上去看书。
鱼滢为她多添了几盏烛火,轻声说:“娘娘,奴婢听人说,陛下从披香殿出去后不久便让大监给皇后娘娘送了礼,待人走后,皇后紧接着便让殿内的人清了出去。也不知在里面说些什么。”
“您说,是不是白天那方被陛下要走的玉枕?”
苏皎皎轻轻翻一页书,静谧的殿内发出纸张翻动的声音:“莲妃的名号是一把利器,陛下对皇后定是要生恼意。”
她掀眸看向鱼滢:“我不过是略施小计引得敏才人唱了首曲儿,陛下就动了好大的火气,将她降位又禁足,可见莲妃在陛下心中的地位。”
“我直白地说出,陛下反而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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