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纷纷赞同,王大将军的儿子王恽一向非常崇拜傅寒青,听了这话就赞同说:“要不是他经常住在傅家,还有镇北侯时常劝说着,还不定被应厂公给惯成了什么样子呢。”
韩耀笑了笑,傅寒青和应翩翩之间的关系并未外传,由于傅寒青素日来对宦党的态度,不少人都觉得他对应翩翩十分不喜,不过是碍于父辈交情勉强忍耐。
自然,这些人不知道,韩耀也不会往外说。
不过也做了这些铺垫,一会应翩翩受了刺激发起疯来,就大可以告诉这些人,其实应翩翩对傅寒青纠缠已久,怀着一肚子的龌龊心思……
总之,今天非得让他颜面扫地,声名狼藉,才能出了之前那口恶气。
韩耀的算盘打得正响,便听王恽突然“咦”了一声,说道:“你们听,那边是不是有人在喊‘救命’?”
韩耀心中暗喜,连忙道:“是了,我也听见了,好像是从那个房间中传出来的,咱们快过去看看!谁敢在侯府中如此大胆,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就不好了!”
一行人匆匆赶到了院子外面,发现正前方的厢房两扇门板大敞,刚才那个叫“救命”的声音清晰地传出来,这回是在哀求:
“侯爷,侯爷您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应公子啊,您认错人了!”
他猛地站定,瞪向前方,笑容僵住,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见地下有两道人影正纠缠在一处,都是衣衫不整,形容狼狈,董宣发疯一样地尖叫求饶,傅寒青揪着他,神情中满是阴鸷躁郁之色。
听到有人过来,他抬眼一瞥,目光中还带着藏不住的癫狂与情欲,令人见之生畏。
而应玦……该死的,应玦是跑到哪里去了?!
一大群的宾客原本正听着韩耀不遗余力地抹黑应翩翩,感叹宦党的嚣张与应翩翩的跋扈,话正说到热闹处,就看见了这一幕,整个院子里顿时鸦雀无声。
王恽张口结舌地看着傅寒青,这次不是出于对他英姿伟态的景仰,而是完全被他的举动给震住了。
——这个镇北侯,居然在如此大庭广众做出这样的事来,难道真是疯了不成?!
不是说疯的那个是应玦吗?莫非傅家的风水有什么问题,一个两个的住进来,精神就都变得不正常了?
这么一折腾,被惊动后围过来查看情况的宾客们越来越多,傅英也听说了消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说疯的是谁?”
他询问报信的小厮:“再说一遍,是阿玦,还是寒青?”
“是……是小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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