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地独占、吞噬。可后面的话,池簌却死死抿住唇,便是喝了酒也不肯再说了,只是将力气用的更大更狠。
应翩翩没想到他也会梦到那些隐藏剧情,觉得自己不能不解释清楚,于是勉强道:“那些……嘶,那些都是假的,你别……”
他的脚用力在榻上一踢,手在池簌腰上划出血痕,实在觉得难以承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迷蒙中,只觉得对方的声音正在一遍遍说着“爱你”。
应翩翩越过池簌的肩膀,看见头顶摇曳的光影不停晃动,晃成了一团团散碎的光点。
这个人带给他疼痛,也带给他享乐,确确实实如愿地,让他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一切。
被子被他一脚踢落在地,他的小腿伸出帐子,脚背极力绷直,感受到了夜风微沁的凉意,但只是一瞬,又被池簌握住脚踝,凶狠地果。
“我说池簌,你是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偷偷去逛窑子了?咱们才分开多久,你都从哪学的?!”
池簌:“……没学。就本能发挥了一下。很久、很久没见你了,而且我觉得那个酒……”
应翩翩将手从自己的额头上拿下来,照着池簌点了点。
他的手臂肤色白润细腻,线条修长流畅,颇有“清辉玉臂寒”的美感,只是此时上面也多了些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池簌不敢多看,抓着应翩翩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给他掖了掖被角。
昨晚的一切,别说是应翩翩,就连他的记忆都是散乱的,以他的内力,其实药酒本身的药性倒是不能产生太大影响,那瓶药酒更多的是助长了他的胆量与内心渴求。
他简直变成了一个凶狠野蛮,要将一切尽数抢掠烧毁的强盗,生生把应翩翩给欺负哭了,这时候看着对方的样子,心软的如同化成了一滩水。
应翩翩也没反抗,瞪了池簌片刻,阴森森地问道:“任世风?”
池簌与他对视,严肃地点了点头,咬牙道:“任世风,还有左舵主……我回去弄死他们。”
应翩翩实在没想到自己居然被那个看上去还像个正经人的任道长给背刺了,百思不得其解:“他给你这种酒干什么,是觉得你用得着这种东西,还是我跟他有仇啊!”
池簌猛然想起一件事,有些恍悟:“我前一阵看见他跟计先偷偷说话来着,他可能也觉得我不举。”
应翩翩:“……”
池教主口中说出他自己不举,那感觉就好像看到刚杀了人的凶手一脸羞愧地说,“他们都说我是个大善人,连蚊子都不敢打”那样可恨!
他都忍不住被七合教的这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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