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混进了内鬼。”
“江宁饥荒已有一年有余,可密信上却道只有几月,若不是我亲自前来怕是如今还被蒙在鼓里。”
年棋猛地抬头,高声辩解:“不可能!公主不知,江宁的消息是我一手递出去的,绝无可能出半点差池,从饥荒开始之时至今每十日递一次消息,没有错漏!”
“你敢确保?”贺攸宁心中暗叹,年棋此人实在没有他哥哥机智,递了这么多消息,朝廷无一丝反应就应该想到是否出了岔子,可他却不能察觉出其中异样,以致江宁城事态严重到如此地步。
年棋本想脱口而出,却又突然想起什么,指着身旁二人道:“是你们?”
那二人此刻面不改色,只呼吸微微急促,贺攸宁一眼便瞧出其中不对,当即将二人拿下。
二人顿时出招,年棋此刻沉浸在被背叛的怒火中,甚是不满,最先下手,三两下便将人制服。
贺攸宁挑眉,与卿嘉述交换了眼色,年棋虽不太聪明,但武功却是一顶一的好。
年棋此刻已顾不得贺攸宁还在场,嘴里骂骂咧咧,一个不爽还要上脚踹上一脚,整个林间只听见他的骂声。
卿嘉述只得叫停他,年棋本想反驳自己可不是他的人,可又想起公主还是个小姑娘呢,这些骂人的话实在不好让她多听,只好停下。
贺攸宁命人将二人绑起来,“说吧,你们二人究竟用了什么法子瞒天过海,传出假消息?”
二人抿嘴,皆是不答,贺攸宁抽出年棋腰间的佩刀,手起刀落间一颗人头落地。
另一人就算是从刀山火海中走出来的也有些心惊,此刻终于明白为何都说渝平公主有些异于常人,心中骇然,“回公主的话……”
不料话还未说完,一把刀便架了上来,“现在说,晚了,机会只有一次,你没珍惜那就没了。”
话音刚落,刀光一闪,又是一颗人头落地,此刻林间静的吓人,贺攸宁却像没事人一般从怀中掏出一块浸透血液的手帕擦了擦刀。
“我知道,你们这些年替父皇办了不少事,过的是刀剑舔血的日子,我听了也为你们担心,谁有功劳谁又做了卖主求荣的事,皇家都记得。”
“如今年柯等人都已封官,虽不算什么大官,但总算是苦尽甘来,若你们想,这样的日子你们也可以有,但若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做了不该做的事,便如同此二人。”
“江宁之事我心中早有分辨,说与不说皆是无用,死就是不忠心的下场。我知道你们中有些人盘算着给自己多留出一条路来,但今日我在这里同你们说清楚。无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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