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地抚摸着后背,闷闷说了句什么,卿嘉述却没听清,侧头让她再说一遍。
只听她蚊子似的声音说到:“表哥,我难受。”
此难受非彼难受,卿嘉述自然听出她的意思,“好阿宁,表哥疼你。”
天地忽然昏暗,只剩这一方天地有着些许明亮,却不妨碍卿嘉述能清晰瞧见贺攸宁面带春色,眼角是掩不住的媚意。
卿嘉述忽然来了坏心思,“好阿宁,帮帮表哥。”
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卿嘉述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掀开被子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他皱着眉猛拍脑袋,真是该死,竟然会梦到……
又有些后悔梦有些短,若是再久些说不定……
不知想到什么,卿嘉述的双耳有些发红,过了半晌,又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墨言耳力一向好使,在屋外听见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连敲门也忘了,径直推开门。
“主子,怎么了?”
卿嘉述坐在床上,想起那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发生了何事的裤子,顿时是起也不行不起又觉难受,看见墨言进来心情更复杂,嘴上却十分强硬,“你这是作甚,怎得越发为所欲为。”
墨言见无事发生也放下心来,“奴才听见似有打斗声,这才慌了神,奇怪进来又听不见了。”
近来提达局势有些乱,他的担心也并非全无道理,卿嘉述本就心虚,一听见打斗二字好似被点中什么心事,颇有些不自然地挥了挥手,“无事,你怕是听错了,天亮了快去休息吧。”
说罢,便要墨言离开,墨言关上房门后看了看泛着晨光的天空,甚是不解,他才刚来当值这边要回去了?
待墨言一出门,卿嘉述便腾地站起身,转到屏风后换上衣服,等收拾好看着挂在一旁的裤子又有些犯难。
府中自然不缺奴仆,洗衣之事一向是不用他来操心,只这次却不好叫他人经手,被人看到还不知会穿成什么样子。
再者,卿嘉述不自觉摸了摸嘴唇,若洗掉还有些舍不得,就这样盯着这条裤子许久,最终还是选择自己偷偷洗了,待晾干焚香之后定要好好保存,毕竟这条裤子如今在卿嘉述眼中可不是一般的裤子了。
如今还早,卿嘉述像个没事人似的将裤子叠好塞进衣袖中,径直向洗衣房走去。
负责洗衣的奴才早就到了,见卿嘉述出现在此还有些讶异,顶着奴仆不解的目光,卿嘉述正色道:“今日无需你忙,将衣服放在这儿吧,我来便好。”
此话一出,那仆人更是像见鬼了般,他是提达人,知道京中来了个大官府上要招奴仆伺候便来了,只签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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