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走时,女生终于抬起头。
这一看,直接让萧斯岐挑了挑眉,有些遗憾道:“没哭啊……不过笑得太瘆人了。”
“是不是很好笑,哪有人这么莫名其妙,说分手就分手。”
“别是被气疯了。”
安粟看清是谁,止住了笑容,起身站了起来转身就走,“谁说分手要哭的。”
出租车飞奔在路上,熟悉的场景一幕幕退去。
江遇单手捂眼靠在后座上,无声落泪。
坐在旁边的长发男子看了一眼,继续低头仔细地擦拭着手枪,神秘的黑色在他手中闪动着流光。
司机回头,“七哥,现在去哪?”
“莱国,”长发男子闭上一只眼,端起手枪做瞄准状,“先认祖归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