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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狼的――狼的目光,虽然他还穿着睡衣,却觉得自己像是被这目光剥得精光,无所遁形。
那目光似是沿着他的领口溜了进去,还没被碰触过的胸前突起不由自主地立了起来,他渴望被亲吻,渴望爱抚,穴口难耐地吞吃着阳物,一不留神便整个人跪坐了下去,体内的异物侵入至令人畏惧的深处,他眼眶泛红,喘息和破碎的哭喊交缠在一起。
「子翰?」贺知楨用手敲了两下床板:「可以告诉我钥匙在哪吗?」
许子翰的酒已经醒了,人却还有点木木的,愣了几秒才回答:「在我这边。」
「那,」贺知楨劝诱道:「能帮我开锁吗?」
「你不会逃跑吗?」许子翰问。
「我这样子也走不了吧?」贺知楨苦笑道。
许子翰想了一下,从睡衣胸前的口袋掏出钥匙,慢慢俯下身,贴在贺知楨身上,伸长了手去勾手銬。
其实他大可以从贺知楨身上下来,走到床边去解锁,选择这样的方式,也不知道是怕贺知楨跑了,还是被那缓缓侵入的过程吓得怕了,不敢再试一次。
双手恢復自由,贺知楨吁了口气,动了动手腕,一把抱住躺在自己身上的许子翰晃了晃:「你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痛。」许子翰小声抱怨:「你太大了。」
贺知楨喉结滚了一下:「......那我等下慢一点?」
「等一下?」许子翰看上去有几分茫然,「不是做完了吗?」
「亲爱的,」贺知楨朝小男朋友下頜亲了一口,揉了揉对方的腰:「你是射了,我还没有。」
「可是……」许子翰怀疑地朝下瞥了眼:「你不是性冷感吗?」
「……不是,我身体很健康。」贺知楨哭笑不得:「我之前不做是因为这会让我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它们让我觉得噁心,但你不会。」
他抱着人坐起身子,抬手拿过运动饮料旋开喝了一口,幽幽道:「反正今天是七夕,夜还长得很嘛。」
肯定是香檳的后劲太强了,许子翰想。
脑袋里一片浑浑噩噩,他不记得上衣何时被脱去,有很多断断续续的亲吻,温软的唇舌描摹着唇瓣,紧接着探得更深,又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分开时会拉出银丝。
温热的气息与唇一起落在胸前、肩胛上,锁骨旁,深深浅浅一层又一层地叠上去,像是绽放了无数朵盛开的花,贺知楨的眼睛是浓得化不开的墨色,他在里面只看见了自己和慾望。
手指在乳晕上轻轻打着转,被舔吮,被噬咬,他好像发出了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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