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都得拍手叫好那种。
后来她就懒得闹了,正常使唤他做事,能不叫他就不叫他,工作量骤降之后,他还会主动问她要不要这、要不要那的,好像闲不下来一样。她说不要,他还会很担心,问她是不是又在生气了,跟她掰扯半天有的没的,从笼子外伸进手,敲击笼底,求她不要无视他。
她也算是认输了。
最初故意跟他对着干,其实是想让他知难而退,放弃对她的管束。结果全被他当成了奇怪的奖赏和福利。她吆喝得越勤快,他越享受。
跟变态一样。
这变态睡着了,还揣着她的手不放。开锁的钥匙存在了异位面空间里,被他看得死死的,层层加密。她试过了,解不开,拿不到。
以前他的储物空间是随便她用的,现在他有意防着她这家贼,撤销了她的权限,不准她掏他的仓库了。
不过无所谓。她本来也没想出去,就是拿到了钥匙也未必会用。她还是那个她,对外面的世界不感兴趣,只是装得有兴趣,闹个不停。一直以来的不满,其实就正如她之前所说的——只是不想总是被他不明不白地抛下。她说不出口这种话,只好用另一种表达方式抗议。
从亲密无间,到步调完全不一致。
她整天被关在家里睡觉,他却不知道在外面做些什么,既不跟她说,也不肯带上她。差距越来越大,距离越来越远。
结果这一切都是因为他总失忆?这算什么?他没有安全感,她却用不着他这样保护,结果还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牺牲了个人自由,被轻视,被欺瞒,被抛弃。
这条狂妄自大的蠢龙,他会为此付出代价的。
难得披帛回来了,又能自由行动了。她不打算跟着龙一起睡觉,唯恐他睡醒后,就会收回这条飘带。他有多小气,她也算是见识过了。
依靠披帛卷来了镜子,她靠着龙翼,安安静静照镜子,认真打量自己,尤其是脸。之前时刻活在哥哥的注视之下,她不好意思长时间照镜子,莫名羞耻。
这脸,与以往相比,倒是没有太大的变化。跟哥哥相较,幼态许多,线条柔缓弧度圆滑,五官也娇小一些。仿佛他已经快长成,她却依然是女童。虽然龙总是比她高一点,发育得到位一点,但没有如今那么夸张。
二次发育之后,果然是不同了。他们的外表出现了巨大的差异,至少与儿时相比,差了很多。看上去,不像双胞胎了,反倒像是小了他好几岁的幼妹。
心情更差了……她都不长个的,脸也没怎么变。十有八九是被世界树干扰了正常的生长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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