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了?”
他摇摇头如系绳结般将姚简翻转过来,姚简矇头转向眼前天旋地转,顷刻间月盘消逝无踪,她同他在扩散如雾的月纱下四目相对。
姚述的双眸像块结了霜的冰糖,瞳孔蓊濛氤氲,当中挤满了姚简的身影,他嗫声说:“我都用撸的,想着你才硬。有时候上着课突然想起你了就得逃课找个僻静地方泻火。
我住的宿舍是单人间,原本墙上贴着的是张海报,我给换下来了,海报后的墙面都有些发灰,像咱们家的老房子,像我的卧室,我养了盆花,是你以前养过的香雪兰,我看着它就会疯了似的想找你。姚简,我根本忘不掉你。”
额头、鼻梁、嘴唇,他每叫一个部位就要吻去,到嘴唇时姚简躲闪,姚述苦笑着放弃。
“你叫我怎么忘了你?”
在他宿舍房间贴着的本是玛丽莲梦露的《七年之痒》,他不能将女孩儿的白裙子熟捻地分门别类,却在摘下海报的当刻想到姚简曾心心想念,路过橱窗便走不动路的裙装,它们本是不相干的。
玛丽莲梦露的裙装挂脖露胸,姚简是绝不会选这样的裙子,她当时嫌弃自个儿的胸脯形状,怕扬短避长。
姚简选中的那件同样露出脖颈,是最为简单的款式巧思也不过腰际镂空的雏菊状蕾丝。她对蕾丝的痴迷延续至今,被端正放在浴室里换洗的内衣多点缀蕾丝花边。
姚述冲凉时隔着弥漫清香的淋浴间看到搭在洗手池旁的内衣,会想到她系上前扣搭扣时形态圆润的胸脯,以及勒紧三角裤时被兜住的花穴。
他对姚简充满情欲。
在姚简被姚朝伟带走前,逃课于姚述,代表当两小时家教赚取的可供自由支配的零用钱。他心理素质过硬,教低年级小孩儿不在话下,加之工作时间零活,对穷学生而言是莫大的诱惑。
但危险也如影随形,姚述辞职后的第五天,吃过饭全家人围在电视机前看电视,民生频道正播新闻。
正襟危坐的主持人报道:“今日午间十二点十分发生了一起恶性挟持人质事件——”
姚述定睛一看,打了马赛克的画面熟悉非常,凭借那株枝桠疯长的柳树他认出事件发生地正是他当家教的小区。
报道称小区里有个穷凶极恶的赌鬼随机绑了人质,跑到阳台前横着刀子向他泣不成声的爹娘要钱,不给就撕票从赌鬼升级为杀人犯。
倒霉做人质的是勤工俭学来当上门老师的大学生,哭得肝肠寸断求劫匪放过他。同样苦口婆心的还有穿戴整齐的民警,劝说不成后趁赌鬼左右张望分心,一枪射在他左腿膝盖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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