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注着姚述,他的眸子里蕴着大滴大滴的泪珠,泪如泉涌又哭又笑。
姚述撕裂的唇角还泛着药水淡淡的暖色,药水味渡到姚简眉心。他蜻蜓点水地亲吻着按他指示自慰的姚简,眼睛亮晶晶的,湿淋淋的,他吸吸鼻子问她:“我是要死了么?是不是刚才体检结果特别糟,我得了癌症还是白血病?”
姚简咬他一下,叫他乌鸦嘴别说话。
她觉得自己的台词也很老土,但她又哭又笑的,别人看了准以为她疯了。一个疯子当然会和社会脱节,她会说一些老土的话也是自然而然。
她觉得自己最疯的想法就是爱他,但情不知所起,她没爱过别人,姚简不知该如何言语。
姚述的胳膊揽着她,精光烁烁的眼眸中氤氲密布,他说我知道。这些年来她把若即若离表演的天衣无缝,但他就是知道,姚简没有她表现得那么决绝,他在她耳边呢喃:“不要我一睁开眼睛,你又走了好不好?”
她无声地向他胸膛里挤了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