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抽鼻子,然后在宁母的肩膀上抬起脸,看着她哽咽道:“您都要把我弄哭了。”
“怎么那么容易哭呀?”宁母笑她,“回头小霍没事,你倒是红了眼睛,弄得我好像是恶婆婆一样。”
“我今天招待的不是女婿吗?”
宁溪被她逗笑。
听宁母问她有没有见过霍准的家人,他家人如何,宁溪都回了。
就是涉及霍准的家庭,宁溪一时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不过想想他们家也不靠霍家做什么,也不必束手束脚的,就像她爸书房挂着的那副字“内正其心,外正其容”,做人只要自己守得住自己的心就好,不用太在意外部的环境和言论。
红烧鲫鱼已经好了。
宁母揭开锅,扑面而来的香气立刻笼盖了整个厨房。
宁溪中午就没怎么吃,这会到了饭点,被香气熏得肚子咕咕叫,她脸凑过去,深深吸了一口香气,嘴里直念着:“好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