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抽水蹲坑搞出来,这样洪水淹不到,还不会被茅厕熏死。
“还是得先赚钱。”
陈渝人在船上,水路要比陆路慢许多,但没有那么颠簸,价钱也比坐马车便宜。
但是他晕船,从上船开始就晕,就吐的一塌糊涂,昏天黑地,直接躺下了。
“陈兄你好些没有?”
和他一起的同窗好友梅全毅进了船舱。
“刚才船靠岸,我的书童下去买了些酸梅子,你吃吃看,能不能好些。”
陈渝一脸惨白,嘴巴都是干的起皮,气虚病弱的样子,似是下一刻就能晕倒。
“多些梅兄。”他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说话,梅全毅见状直接将酸梅子塞进他嘴里。
酸梅子那股酸味,让陈渝清醒了两分,他咀嚼着感觉好了些许。
“多谢梅兄。”
梅全毅摆摆手,把一包酸梅子给了陈渝,“我坐过船家里也没给我备着晕船的东西,未曾想陈兄这般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