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去掉。”
糯米丸子眨了眨眼睛,认真道,“可是阿卿姐姐是姐姐,大卜是大卜呀!”
“陈念,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陈念嘴角耷拉,眼泪可怜巴巴得涌在眼眶里,“大卜凶我~”,然后往她怀中靠,陈修远眼睛都看直了……
思绪间,陈修远已经低头翻着书册,“好吵一个家伙,现在算清净了。”
涟卿莫名觉得这一幕也很熟悉,他分明爱护糯米丸子,但每次都如此。
“你想他了?”涟卿问起。
“没有。”有人否认。
“可是,你看起来很想他。”涟卿戳破。
“怎么可能!”陈修远言罢,似是心中又想起什么一般,自言自语道,“这么小一个孩子,教骑马,当的什么爹……”
虽然记不得他说的是谁,但她知晓,他是真的想念念了。
好像同念念一处,有人多口是心非。
思及此处,她眼见衣袖拂过,他将方才手中的折子放在她跟前,好像忽然从之前的言辞间就切换回了正事上,“先看这本,看完了有不明白的问我。”
涟卿:“……”
涟卿眨了眨眼,修长的羽睫轻轻颤了颤,好像忽然之间回到了他刚抵京的时候。
“认真。”他提醒。
她心中唏嘘,只得翻开奏折,仔细看去。
他低头笑了笑。
不多时,马车缓缓停下,是到晌午落脚的地方了,队伍停下,可以下马车歇歇脚,因为这趟时间紧,也会一道将午饭用了。
马车停下,大监上了马车,“殿下,太傅。”
大监没有在马车外候着,而是上了马车,是有事要同他二人说。
“怎么了,大监?”涟卿问起。
大监躬身道,“殿下,太傅,上君醒了。”
洛远安醒了?
涟卿和陈修远微顿,而后对视一眼。
“知道了。”涟卿出声,大监会意先下了马车。
两人没有一道下马车,而是留在马车中说起此事。
天子是留了遗诏,让上君守陵。但从生辰宴起,上君就一直重伤昏迷,眼下才醒,所以,人还是在宫中的……
这个时辰忽然醒了,既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陈修远看她,“洛远安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去见他,这事交予我做就好。”
涟卿迟疑,“他终究是上君,眼下他醒了,也即将奉旨去守陵,我不去见他,朝中会不会又微辞?”
陈修远知晓她的顾虑,也认真道,“陛下让他去守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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