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
“燕韩的事,我心中有数,我会尽快回来的。”陈修远伸手绾过她耳发,“和你商量件事。”
“怎么了?”美目含韵,即便不是特意,也能轻易撩人心扉。
“我想让陈壁留在西秦,你让他跟着你。”他凝眸看她。
“陈壁是你身边的人,他不在……”她话音未落,他出声打断,“如果他不在,我遇到危险,那他在不在其实都一样。”
涟卿语塞。
“但在这处不同。”他看她,“陈壁同你在一处,我安心。”
涟卿仰首看他,也忽然会意。
他安心,才能专心处理燕韩的事,才能尽快回西秦。
“陈壁你可以信得过,他可以帮你做很多事,调动我在这处的暗卫。西秦国中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也不管西秦背后的人是谁,陈壁都会拼死护着你。他在,就同我在一样。他会告诉我这里所有事情,即便我不在西秦,我都清楚你这里的事,不怕。”他温声。
她伸手抱他,“我不怕,我只是,不习惯……”
不习惯,你不在的时候。
*
山脚,东西苑落中。
“听说天子在祭天遇刺,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但我听说是天子踩空,伤了手臂,太医去过,说是蹭伤。如果真是遇刺,鲁山这处恐怕早就戒严了,往来都会严格盘查,但现在连丝风声都没有。”
“好像是说,有内侍官在祭坛那处碰翻了香炉,禁军护着天子避开,天子伤了手臂,内侍官和禁军都已经领罚了。”
“不像是有刺客,应当谬传了。如果真有刺客,禁军的守卫肯定会调整,回京的时间也会提前,但方才听内侍官所言,之后的行程按既定的来,没有额外的安排。”
“但确实听说今日太傅,徐老大人等几位老臣都去了天子寝宫,怕不是真有什么大事?”
“可我方才见过太傅,并没什么异样。”
“搞不好是虚惊一场,几位老臣同天子一处,自然是有事情要商议,有些见风是雨了。”
“虚虚实实,说什么的都有,但见太傅,大监和何嬷嬷这处多的解释都没有,想来是解释都没必要,我等也勿庸人自扰了。”
“也是。”
“自天子登基以来,一直勤勉于政事,朝中诸事循序渐进,皆尽向好。四年一度的祭天大典是朝中,乃至国中的大事,此时忽然传出天子的遇刺的流言蜚语,其心可诛。”
“是啊!难得朝中太平,可总有不想太平之人,何必成起爪牙,行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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