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公子二公子的叫。」阿吟说。
阿玉惊讶的张大嘴,像是有什么梗在她喉咙里,又紧又涨。
「你也别想多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造化的。」阿吟是偷从灶房跑出来的,不能久留,把从怀里拿出一瓶金创药放在桌上,「我家祖传的,对跌打损伤最好不过了,你给闵二公子用吧!别说是我给的!就说是捡的,知道不!」
刀子口豆腐心,祖传的金创药还能随便捡。阿玉没敢说出来,站起身郑重替闵二公子向阿吟道谢,送她出门。
阿吟走后,西院又安静下来了。
原来闵二公子没有被取名字,阿玉没有读过书,识得字不多,不过她也知道,人这一生,最起码要有一个字得记得,那便是自己的名字。
闵二公子识百字读百书,却连最基本的自己名字都不知道。
阿玉用手指沾了水在桌上笔划她的名字,一撇一勾,写得有些歪七扭八。沉玉。
虽经闵二公子跑出西院的一段插曲,但很快就平息了,具阿吟说闵家最近不太平,到处风声鹤唳的,下人们都不敢大声喘息。
不过反正是跟西院没有关係。
阿玉的伤大好了,反倒是闵二公子的脸因被揍了一顿,开始发青发紫,即便涂了阿吟的祖传祕方也好得慢。
时间也就这么过,说一切没变好像又有些变了。
比如阿吟不再苛刻闵二公子的饭菜,偷摸着加菜,阿玉在闵二公子面前夸了许多阿吟的好话,虽然阿玉觉得阿吟一点也不在乎闵二公子的评价,不过阿玉还是喜欢说。
因为闵二公子更沉默了,所以阿玉只好拼命说,连同闵二公子的分儿一起补齐。
腊冬里,闵府的红梅开得奔放,一夜大雪,屋瓦积起了厚雪,小北风像刀子似的刮得人浑身疼,阿玉第一次在西院过冬,这是她第一次觉得不喜欢西院。
实在太冷了,西院更是被苛扣了木炭,她去领木炭时,王管事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甩了一批受潮的木炭给她。
她把所有受潮的木炭都给了闵二公子,结果夜里的偏房时在冷得她睡不着,隔日一起便喷嚏连连,干活儿都精神不济,闵二公子见了她这副病态,快速的低头抹掉眼泪,小声说道:「你来我房睡吧。」
阿玉想着反正她的榻闵二公子也睡了,所以她也就无所顾忌地抱了被子跑去闵二公子的屋里睡了,不过这次她没有再和闵二公子同枕共眠,她睡打了地舖,而且还是距离火盆最靠近的地方。
暖得她都捨不得出闵二公子的屋了。
一日,雪刚停了一阵,阿玉趁着雪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