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实在是难以启齿。
但她还是觉得,有探子环伺,不太妥当。
顶着红彤彤的脸颊,硬着头皮继续:“殿下将探子放在身边,恐会危及安全。更何况此人驭车马,若要做什么手脚,都易如反掌。”
“太子他敢吗?他现在害我,还要不要继续当这个太子?”谢承思撇撇嘴。
“还有,你是吃白饭的吗?车夫出事,你不会出去替?你如今文有长进,会用成语了,这很好。可你难道长的是个鱼脑子,只能学一样东西?文进武便退?”他又颇为嫌弃地补充,“别废话了,快送我上车。”
“是。”降香只得依他。
告别了出城相送的曲州刺史,怀王车驾便起行了,打头的是仪仗,两边是卫兵,浩浩荡荡,排场甚大。
谢承思如今端坐在亲王宝车之中,车厢奢华宽敞,车顶垂下轻软的帘幔,凉爽通风;驾车的神骏,也依照亲王规制,足足有四匹。
全不如来时那般窘迫。
——不仅只有一架拥挤的小车,甚至车内还被几个箱笼占去了位置。
但降香却比来时难受数十倍。
她跪坐在谢承思身旁,为他燃香,可心思全不在香上。
眼睛时不时要扫向外间的车夫,生怕他做什么坏事。脊背绷直,双拳收紧,只等车夫一有异动,便要冲出去将人制服。
“别看了,脖子都要抻出去了。”谢承思说,“这一路要走好多天,你难道天天都这么抻着?非把自己抻成一只鹅,脑袋垂到肚子上?”
“盯好接近殿下的探子,是奴婢的职责。若殿下让探子走了,奴婢自然便不盯了。”降香答。
她还敢讨价还价?反正脖子酸的又不是自己!
谢承思气得不理她了。
不对!她要他遣走探子。可他只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才会轰人。
红晕不知不觉地浮上了他的脸颊。
她怎么、怎么这般,……大胆放荡。还想在车里……何况旁边还有这么多人。
不知廉耻!伤风败俗!
谢承思恶狠狠地在心中给降香下了定义。
纵使他能口无遮拦地将房中事向外宣扬,却仍接受不了在宝车之上,众目睽睽之下,将私密摊开来供人欣赏。
她竟然喜欢这种,日后定要好好教训她!
但,车里也不是不可以……之后跟她单独驾车出去,就可以。
他又想。
“仪驾上不妥。你想要,便等回京后,另驾马车去郊外。本王允你一次。”谢承思别别扭扭地开口。
为了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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