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蹭蹭。
“你没听见?怎么还杵在这里?”谢承思催她。
“没有没有,就去就去!”降香又连忙点头,却不挪开脚步,“殿下腿脚不便,一个人可以吗?”
“王府之中,难道养的都是死人?”谢承思盯着她看,仿佛要盯出她哪里出了问题。
“没有没有。那奴婢去叫成总管来。只是奴婢不在,到时殿下若觉得哪里不适,请暂且忍耐一下。”降香的声音原本还正常,到后来,却越来越小。
“金降香,你这脸皮怎么比城墙还厚?什么叫你不在,我就会不适?你以为你是谁?”谢承思高声质问。
“奴婢没以为奴婢是谁。”降香有些委屈。
并非她自矜,谢承思离了她,就要乱折腾人,这是她从近身伺候起,由无数经验总结而来的教训。
她本来想据实说,但见谢承思又生气,她不敢说了。
“那还不走!”她不说话,谢承思便开口赶人。
“就走,就走。殿下稍候,成总管会来的。”降香低着头,小步倒退着出去了。
谢承思其实最清楚不过,其他人伺候,都不得他心意。
他就是需要金降香。
但他才不会当着她面承认。
那成什么了?正中她下怀,让她以此沾沾自喜,得意忘形?
但她与缬草一般,都是府卫,又不是专伺候人的。
他难道还却个伺候的人吗?
好吧,他是缺她。
但非要她专伺候人,那她身上的本事,岂不是都浪费了?
他堂堂怀王,最会物尽其用,人尽其才,绝不做浪费之事!
再说了,他为人又不苛刻,哪次赏她赏少了?
*
虽谢承思责骂降香笨,但她之行事,并非毫无章法。
受他几句点拨后,她已大概知晓,如何试探太子詹事。
她还是觉得,叫人发现了不好。
白日里,她先去了福全酒家,又在詹事私宅踩过点,试了一试,才趁夜行动起来。
宵禁之前,她便带着两名手下,藏在詹事私宅附近。直等到月落以后,才换上卖酒女的装束,拉着板车,车上摆着几罐酒,悄悄地出现在詹事私宅门前。
她问过缬草他们,福全酒家传收消息的时刻,大多在夜里,以月落后为多。
她本想照猫画虎,按着缬草的方法,找出太子詹事习惯何时与人密谈,这才能不使人怀疑。
但仔细想过,似乎也不太必要。
若月落时分的时间对不上,惊扰了太子詹事,只会让太子知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