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价值不菲。他却不收取报酬,仿佛真在做好事。。”
“待你将这味草药用尽了,又频频传信,引你去寻找剩余的,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而这次,又所求为何?”
“会是谁呢?我倒是对此人,生出了些兴趣。”
“既然勾起了我的兴趣,蒋神医,恐怕我的府卫,要陪你走一遭了。”
最终,谢承思一锤定音,并不为蒋神医,留下任何拒绝的余地。
*
蒋神医离开后不久。
谢承思又收到了另一则,有关八角悬铃草的消息。
接蒋神医入京前,他们曾经聊过,除了等待神秘人的消息,王府也会通过府卫,联系各地折冲府,去寻找这种珍稀的药材。
这次的消息,便是府卫传来的。
他们用一车的青瓷茶叶,从交趾国的土司处,换到了另一株八角悬铃草。
只寻到了这么一株。
因它关系着怀王的双腿,府卫对其算得上是相当重视。
故而,他们并不急着将它呈入神京。
反而是先在岭南道中,稍事休整,只传了一封密信入京,听候怀王的指示。
缬草将密信递来时,谢承思正在逗弄一只新得的鹦鹉。
鹦鹉是高玄弼送的。
它生于剑南道,原本养在一位驯鸟高人手中,早早学会仿人说话。后几经易手,辗转到了神京。
生得神色机灵,口齿清晰。
高玄弼的原话:“这小家伙,与怀王殿下还真是像。送给他,他一定喜欢。”
“啾啾,小鸟儿,说句话。”
谢承思将一块饵食放在指尖,引鹦鹉去啄。
鹦鹉却扭开脸,眼皮虚虚合起来,只露出最底下的三分眼白:“你叫我说我就说?不说不说不说!”声音又尖又快,极肖真人。甚至比那靠着口技谋生之人,还要伶俐上几分。
说出来的话,也确实与谢承思有些相似。
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反而倒打一耙,控诉立于身后的降香:“不愧是你养的鸟!跟你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他堂堂亲王,当然只负责逗弄鹦鹉,至于喂食送水,则是降香的责任。故而,在谢承思看来,它就是降香养的鸟。
话说完,他也不管降香如何反应,自顾自地又转向鹦鹉:“啾啾,你不说话,那给你来拆它。”
他从缬草手中接过密信,将封口放在鹦鹉圆曲的喙下。
这次,鹦鹉照做了。
泄愤一般地,将信封扯了个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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