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一面。
岂止是不愿叫人知道,她自己也不愿知道。
而谢承思也不想看见她。
他用另一只手的虎口,卡住降香的下巴颏,将她的脸扭向一边。
侧冲着墙。
又并拢五指,盖住了她的半边脸。另一半的脸,则被这只手,牢牢按在墙壁上。
他草草地撸了几把身下的巨物,扶着它,毫无任何征兆地,直接冲进了降香的花穴里。
连粗鲁的揉弄都吝于施舍。
痛当然是痛的。
干涩的花穴夹得他们都痛。
卡在当中,进不得,退不得。
可谢承思却不像降香一般畏缩,无论如何痛,都也忍得。
破开一切阻碍,捅进了她的深处。
抽出又进去,回回如此。
凶戾,甚至有些暴虐——对彼此都是。
对降香如此,对他自己亦然。
心中满含着恨意。
降香闭着眼睛,仿佛在受刑。
若非谢承思紧压着她的脑袋,使她动弹不得,她恨不得要将额头往墙上撞!
她如今是越来越不耐痛了。
在公主府总有办事不利,被责打的时候,也有与目标缠斗,不慎受伤的境况。
谢承思的尘根再如何粗大坚硬,也不过是血肉铸成,哪有真刀枪、真棍棒落在身上的疼痛?
那些疼痛她都受得。她早该麻木。
不知为何。
或许是在怀王府中,安逸日子过得太多。
但降香忘了一点。
事情尚未败露时,谢承思与她交媾,但凡动作稍显粗蛮,使里头的嫩肉有一丝不适,她都要出声。
不拘是粘腻的哼哼,还是不满的痛呼。
现在却不敢了。
或许是疼痛,让降香的脑子转得极为迟缓。
朦胧之中,她听见谢承思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想回去?你回不去了。”
听不出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