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在那里打他的电话,他总是给掐断了,那种委屈——
深入她的骨髓般,叫她怎么都压不下去——尤其被他那么一顶真,更加是压制不住,微仰着脑袋,对上他的冷眼冷脸,“那是,谁对我好,我心里记着呢,总不能别人放我鸽子,我还得跟虐恋情深似的非得替人找借口不成?”
唇边带着浅笑,那是嘲讽,没有顺着台阶下了,她反而是变本加厉,一把将手里的毛巾往床里一扔,“律成铭,我求你了,让我清静一晚上行不行?”
“清静?”他突然间哈哈大笑。
声音特别刺耳,让她极度不舒服,明明身上裹着浴巾,对上他的目光,她感觉自己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一丝遮蔽物,嘴上兀自强硬,“怎么了,就不许我歇一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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