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你可别埋怨我的呀——”还老神在在地威胁她。
她没给气疯了——
男人这种生物,得了甜头,就会说的话都给撇到一边去了,她到是理解的太深了,要是真能把话都当真,估计她不知道是往深不见底的坑掉好几回了,赶紧兜起明媚的笑脸,“那个、那个呀,哥哥呀,哥哥呀,你几时手续办好,我们去领证?”
她想的好,把他的话丢回他脸上,连她叫出口就能反胃的“哥哥”两字都顺利地叫出口了,生怕他真与律成铭一通气,到时拿五万钱是小事,她的房钱,那才是重头戏!
这完全是误会——
她以为他在开玩笑,拿她这样的穷开玩笑,给她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没敢往真事儿那边想去,还以为她自己是将计就计的,还觉得自己是聪明,能将他一军。
可完全,完全是误会来的,人家奔解放是真的这个意思,所以,她一说,就算是投中他的罩门,捧住她脑袋,就将嘴凑了过去,重重地含住她的唇瓣——
她懵了,还以为他会露出真面目,恶劣地跟她说,完全是个玩笑!
但——
她懵了,唇瓣给挤开,他粗/大的舌头跟牙刷一样刷过她的牙齿,灵活的往她嘴里打转,湿热的口水,与她的融合在一起,透明的液体从她嘴角逸出,都来不及咽下喉咙底。
“等着吧,哥哥我过几天就来找你,到时可别给哥哥我翻脸不认账——”
丢下这么一句话,独独留她一个人,懵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反应才好!
难不成,他玩真的?
我去年买了个表?
她纠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