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雷疯狂地挣扎着,椅子在剧烈的前后摆动中散了架,他差点就摆脱了撒沙的控制,幸好大史特莱夫及时地扑了过来,将他按在了地上,他的膝盖紧紧地压制着索米特雷的胸膛和腰,铁钳般的手扣住后者的双臂,撒沙在地毯上跪下,居高临下地俯瞰着那张脸,他所促发的力量在男性的身体里奔涌,逼迫着它改变固有的形态——索米特雷的面部轮廓在数分钟内变得圆滑,四肢缩短,收细,胸部隆起,而脖子上的喉结正在迅速消失。
凯米拉回来了。
凯米拉失踪了一年多,她再次出现的时候什么都不记得了。
只有凯家人才知道这个表面柔和甜蜜,内在却截然相反的女孩儿早在一年前就回到了凯家,她的父亲和兄弟为此各自付出了两百万。
她被送回来的时候头发被剃光,脑袋上缠绕着绷带,医生检查后不无惊异地发觉她的部分脑叶被切除了,她变得十分温顺,但很蠢。凯家设法对外界隐瞒了这个消息,凯米拉被送入私人疗养院,一年后头发盖住了伤疤,至少表面已经痊愈的她回了家。
凯家人对她一如既往地爱护有加,凯盛国的夫人监督她吃药,检查,一日三餐,沐浴、睡眠、锻炼——凯永平在忙于购回新的天九翅之余会记得带自己的姐姐去庭院里走走(不然她会一直呆在房间里),而正投身于州议员选举活动的凯盛国也会在百忙中抽出点时间陪伴她。
“你觉得还好吗?”
“我很好,爸爸。”
“要喝点茶吗?”
“谢谢,爸爸。”
“今天的天气很不错。”
“是很不错,爸爸。”
“我爱你,永安。”
“我也爱你,爸爸。”
(本卷完)
下一卷——下星期三——这几天我要出差抱歉。
ps:
据说,在心理学中,画柳树的男性会倾向于变成女性,而女性则追求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