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悍,事实上,是他太狡猾了,每次情报组堪堪捉住他的尾巴,一转眼间他就能消失无踪——后来机构不得不让行动组和情报组一起行动,他们在一次动物保护主义者的聚会里抓住了索米特雷。
这个目标原本并不怎么引人注目,问题出在之后的例行讯问中,这个黄头发,蓝眼睛(实际上是绿眼睛)的年轻人居然和“萨麦尔”有关。
“萨麦尔”在五年前还是机构的一部分,但它的负责人显然有着更为复杂和自我的想法,就和“x战警”电影中的万磁王那样,他认为变异后产生能力的人类是世界的“新希望”他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更多的变异人类,他们的作为——无论是犯下何等罪行在他的眼里都是可以原谅的,他认为他们会在一段时间(上帝才知道那是多久)后达成一种平衡(魔鬼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平衡)——在地球被变异人类覆盖之后。
这恰恰与机构的意旨相背——机构更着重于控制和消减,于是在力量成熟之后,他窥准机会从机构里分裂了出去。
他隐藏了起来,就像是埋藏在机构体内的一颗毒瘤,除了会随时发作之外,机构还得担心它的仇敌们会不会率先找到这个疮疤——和弱点。
索米特雷被关进了“巴别塔”的暴力精神病区,那儿本是个极其稳妥安全,万无一失的地方,噢,当然,在事情发生之前,每个人都是这样认为的。
但包括索米特雷在内的九名危险至极的病人(罪犯)还是成功地逃走了(在把整个巴别塔弄得天翻地覆之后),机构好不容易找到了索米特雷,可他又一次从“头儿”的手指缝儿里溜了出去。
“头儿”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吃掉了阿本恩里泊新推出的半磅装新鲜口味混合奶糖(咖啡+巧克力可乐和桃子牛奶的),按下了电话:“叫亚伯和凯瑟琳来。”
机构现有的,唯一能够追溯到索米特雷身上的线索就只有凯米拉了。
凯米拉失踪了,回来了,也许这段时间她就和索米特雷待在一块儿,她可能知道索米特雷在哪儿,或者去了哪儿。糟糕的是她被挖去了部分大脑,她忘记了很多东西,对前段时间的事情更是一片空白,而且警方也没有确切证据表明她不是个受害者而是帮凶,由此凯家拒绝和警方或是机构合作,他们把她送进了疗养院,这所私人疗养院以及环绕着它的森林都是凯家的,被多方擎肘的警方难以介入,万幸的是还有机构。
亚伯和凯瑟琳,还有另外几个行动组成员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疗养院。
他们没费太大劲就找到了凯瑟琳,她坐在露台上,穿着浅灰色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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