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青眼有加,她得到允许,继续留在大宅里,舒舒服服地享受豪华卧室、名车、恒温游泳池、鱼子酱以及其他所有的一切,几乎不用工作——另一个在大宅里停留超过既有期限的就是邦妮,因为小霍普金斯很喜欢她的照料,她也确实干的不坏,还有值得一提的,卡丽顺利地转借到了邦妮的美容基金,加上她自己的,可以想象,在短暂的离职后,他们可以看到一个崭新的、光溜溜的,荣光焕发的卡丽。
可惜她基本上是没什么可能亲眼目睹了,因为贝蒂的事情,邦妮决定再干两个月就提出辞职,然后回自己的老家去。
如果可以,她希望是一个月后,这样还能赶得及母亲的五十岁生日,但不知为什么,霍普金斯先生迟迟没能找到合适的房子或是保姆,她只能再等等。
“牛奶?”
“四分之一杯就可以,”霍普金斯客气的说道:“不用加热。也不要加糖,蜂蜜也不用。”
心理医生坐在撒沙的床上,那张床足够大,他脱掉皮鞋,只穿着袜子和燕尾服,黑色的肩膀与白色的衬衫,盘着腿坐在柔软的毯子里面,左手抓着撒沙。霍普金斯的一支脚——他刚才为撒沙修剪了手指甲,现在是脚趾甲,安东尼。霍普金斯心灵手巧,他无须使用那些儿童专用的指甲刀,只需一把锐利的小剪子,就能稳稳妥妥地将一共二十只的小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邦妮去厨房取了牛奶,回来的时候霍普金斯已经在料理最后一只脚趾甲了,他换了一只手,右手抓着孩子的脚,左手动剪子,巧妙地将剪下来的指甲收入掌心,邦妮发现他的左手与右手一样灵活。
“您今晚要出去?”
“是的,凌晨四点前会回来。”霍普金斯放下小剪刀,他轻柔地抓住撒沙的双脚揉搓了一番,塞进毯子里:“在我回来前”
“陪着撒沙。”邦妮接口道:“最近你们出去的挺频繁。”
“职责所需。”霍普金斯:“不过我想这种情况不会拖延得太久。”
撒沙喝了牛奶,刷了牙后很快就睡着了,邦妮坐在他的床边看了会书,她以为自己不一会儿就会产生倦意,事实上她始终精神奕奕,作为兔女郎的几年里养成的生物钟可没这么好调整,邦妮想,她感觉口干舌燥——她走到床边看了看撒沙,孩子在轻轻地磨牙,但没有醒来的征兆,她决定到厨房去给自己弄上一杯低酒精的调和酒,加上冰块。
只要五分钟。
她走下楼梯的时候,走廊墙壁内嵌的液晶显示屏正在播放一首曲调缓慢忧伤的乡村爵士乐,一个身材匀称(除了过于饱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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