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杯子举到嘴唇边。浅浅地啜了一口,来自于葡萄酒传统南部产地的夏布利酒没有甜味,却在刚才的一瞬间被栀子花的香味渗透了。道格拉斯觉得自己是在喝葡萄与花朵的混合物——他连接喝了好几口,把酒喝光,随手把杯子丢进了珍的怀里(她动作敏捷地接住了它),道格拉斯彻底地放松了身体,他打开四肢。等着酒精的作用抵达大脑。
“您觉得热吗?”他听见珍说,他的领口被解开了。珍的手指总是那么灵巧,温暖的指腹悬浮在皮肤的上方,就像条活泼的小鱼,飞快地游进衬衫里:“您得降降温。”
“可是,”道格拉斯说:“亲爱的珍,你正在做让我更热的事情呢。”他稍稍蹙着眉,好像有点儿不满意——珍对他太熟悉了,她知道他并不是真的不高兴或是不乐意。
手指离开了,珍站到了道格拉斯的面前,她脱掉了助理医生的白色袍子,里面一丝不挂,只有一双高跟鞋,她一只手撑住墙壁,弯下身体,脱掉自己的鞋子。
“你可真够胆大妄为的。”道格拉斯说,这瓶酒被藏在医务所里,而医务所与萃取室之间是一座公共的庭院,树下开满了白色的细碎香花,学生们很喜欢到这儿来散步或是读书,从那一头走到这一头少说也要好几分钟,而珍就这样走了过来。
“准备妥当就万事不惧。”珍喝掉她杯子里剩余的酒,她的面孔酡红一片,眼睛里波光粼粼,十分迷人“给我个座位,怎么样?道格拉斯?”
“请,当然,请,”道格拉斯说:“难道还有人会拒绝吗?”
珍笑了起来,笑的时候用小手指矜持地挡住了嘴唇——红铜色的长发在惨白的荧光灯下簌簌抖动,她重新走到道格拉斯的面前,毫无羞耻感地坐进他的怀里,她的手臂就像蛇那样缠绕着男人的脖颈。
道格拉斯抓住了她的乳/房,珍伸手地扯开衬衫上的扣子,涂抹着深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的胸膛上弹跳着行走,最终在一个明显是由女性牙齿咬出来的伤痕处停了下来:“好一个贪得无厌的家伙,”她以一种夹杂着嫉妒与轻蔑的口吻评价道:“感觉怎么样?一个那样的女人?”
道格拉斯俯身亲了亲她的乳/头“那不关你的事儿。”他语气冷漠,用词粗暴,恰好与先前的亲密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反比。
珍的身体僵硬了一瞬间,她镇定了一下,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有件事儿,”她急急忙忙地说道,她知道道格拉斯不喜欢在用餐和zuoai的时候被打搅,不管为了什么:“宝儿想要茶包,综合茶包。”
“哦,”道格拉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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